纸就可以持续将近半个小时。而这半个小时，要是换成机枪的弹夹，足够倾泻出难以想象的火力。

经过检定后，秦颂发现，该能力的正式名称叫做【心灵回溯】，为一个指定物体施加回溯力场，使其在发生任意改变后，回溯到原初状态。

另一个比较重要的指标，就是回溯间隔。以纸为例子，在发生状态改变后，大约需要1-2秒的时间才能复原。

在维罗妮卡的描述中，复原间隔和体积和物体的复杂度有关联。越是复杂的，体积大的，间隔就会越长。

这对于速普遍在上百发每秒的机枪，显然太长，无法在短时间内形成足够强大的火力。还有一个问题，弹的飞行和命中，也会消耗时间。如果在命中目标之前，发生回溯，那么弹会凭空消失，等于没打到。

也就是说，要实现期待中的无限火力。

至少需要解决两个大难题，其一，缩短子弹的替换间隔；其二，赋予弹足够的飞行时间。

偏偏这两个问题本身就存在矛盾。

回溯变快，等于子弹飞行时间减少。飞行时间足够，速就会降低。

不过换一种思维方式，不能用在机枪上，那么完全可以用在大炮上。根据体积越大，间隔越长原则，越是正义的径，耗费时间越长。这符合大炮速慢，程远的特点，弹就有了充足的飞行时间。

“维罗妮卡，最近的课程多吗？”

等哈拉尔德的海试归来，出征的时间就到了，凡登公国撑不了太久了。在此之前，解决弹药问题，实在太关键了。

攻克这个难题，必须要有维罗妮卡的配合。

维罗妮卡能认识到该能力的重要，早就做了充足的准备，笑吟吟的看着露娜。而一边的露娜，立即举手：“秦，我可以代课！”

“你？”

“嗯哼？”露娜得意洋洋的飞了个白眼：“我也什么都懂的，智慧殿堂里赋予了我知识。”

“我这里有现成的教案。”维罗妮卡从桌上拿起一叠写好的教案。

“你早就猜到了？”丽丝恍然大悟。

维罗妮卡点点：“我上午就做好了安排，就算你们不来，我下午就会亲自去找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