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过这样的绪，但是这样的绪被好像一种无限的荒凉遮盖住了，此刻这些绪就像小灵一样从荒凉中钻了出来。

“你若一个，就去凝视他的瞳孔，去瞳孔中找到你的影子。”夜羽突然想起在某本书上看见的这句话，突然脸一红。

“夜羽。”红绡说。

“嗯。”

红绡在夜羽的脸颊上轻轻地一吻，说了一声晚安，回到了她的床铺。

夜羽感觉到了一阵困意，在阳光明媚的梦境里，紫色香薰的山谷中，夜羽拿起了那把漆黑的断剑在不停的旋转舞动，旁边还有一位看不清楚面容的子，也用着银白色的细长的剑跟着夜羽一起在紫色的山谷中用剑起舞。

在鼾声中，少年们拢起了棉被，沉沉地安睡，维多利亚的奇怪风声突然响起，空气中沉压压的，进去美梦酣睡的夜羽突然猛一下睁开了眼，瞳孔中布满血丝，他看着天花板，看着这座囚室。

“叛徒。”夜羽的声音低沉而又嘶哑。

“临渊，你太耀眼了，耀眼让我们嫉妒。”

夜羽突然抓起了断剑，摩挲了上面的缺。像是家中的母亲或者是长姐，摸着最小的孩子发的那种温的抚摸。

“对不起，老家伙，等到断剑重铸之，便是我回来之时。”

当夜羽说完这句话后又沉重地倒下，巨大的声音吵醒了云想裳，云想裳看着夜羽将手中断剑紧紧握住的睡姿，额上有汗水，眼角有泪渍，身体蜷缩成团。

云想裳拿出了随身带着的手帕，然后熟练地擦去了夜羽脸上的痕迹，仿佛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