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认定是谋杀，可找不到有犯罪动机，家中也没缺少财物，牛财为乐善好施，也没有仇家，问问我的看法。

“受益是谁？”

“什么受益？”

“他死了钱归谁？”

“只有一子，年方五岁。”

“老牛有兄么？”

“没有。”

“妻妾呢？”

“一妻一妾，儿子为小妾所生。”

“小牛病了吧？”

“正是，大怎知？”

“找秘密为小牛验毒，应该是慢的，如果确定了，找十二个时辰盯着老牛的正妻，好，就先这样吧。”

“谢掌固大指点。”

“等等，以后能别拿这种小案子烦我行不？”

“是，以后小案子不找大。”

“这就对了么，打扰上班时间睡觉是很不道德的。”

“呃……”

终于清闲拉，没烦我，上班睡觉领工资，下班调戏老婆，这小子过的。

半个月后的一天。

“吕掌固。”

“你又想吗？”我警觉起来。

“当今圣上的御吴王武思齐被密告谋反，你怎么看？”

“我你妹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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