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和几位好友说起喝酒还会向天子告密也只是在开玩笑。在经过了蒸馏酒的烈度锻炼后,霍嬗喝起汉代的黄酒来更是没什么问题。只不过霍嬗的这具身体才刚刚十岁,跟两个十六七岁、二十来岁的青年比起来差距还是相当明显的。等这具身体长成了,霍嬗一个
顶他们两个应该问题不是很大。
“子侯,外面究竟是有什么东西,让你如此
神?”见霍嬗又把目光放到了窗外,张安世又把话题拉回了最开始的对话内容。
“只是看到市井庶民的
常后,觉得很有趣罢了。”霍嬗笑了笑道。
“有趣?这又从何说起?”张安世疑惑道。
“朝中的不少大臣都说桑弘羊的手段不过是市井商贾玩剩下的东西,有辱斯文。可是真要让他们出一些解决国库空虚的方法,偏偏是一点主意都没有,还是要靠他们看不起的商贾之子。桑弘羊的手段高屋建瓴,和楼下的这些
可一点也不一样,倒是和当年的齐相管仲颇为类似。”霍嬗缓缓道。
“桑公能够被陛下倚重十余载,手段自然不是一般
可以比拟的。”金
磾点了点
道。
霍嬗、张安世以及丙瑜,可以说是他的同僚好友中的代表。分别代表了军功贵族、法家弟子、商贾子弟,都是
实事的
才。以他们
原部族的认知,也只有实实在在的做事才是真正有用的
,仁义道德也许在归化上效果很好,但是于其他实务中就没有多大用途了。
如果霍嬗知道了金
磾的想法,一定会十分赞同。他醒过来后结
的重点也是这些能做实事的同僚。
文章道德优秀的士子们也就是在营造舆论的时候有些用处,只要占据了大势,这种摇旗呐喊的
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现在的汉室已经是封建王朝中相当务实的一个朝代,然而这种说废话的嘴炮强者依然很不少。一个个站着说话不腰疼,对着国家的政策指手画脚。
这其中谷梁学派、左传学派的士大夫占据了大多数,公羊学派的士大夫
况好一些,但是也不是没有这种
存在。
没办法,说空话多轻松啊!不仅不用承担办事不利的责任,还显得自己的德行高洁,乃是士大夫楷模。后来的儒家越来越务虚,未尝没有这方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