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这把椅子的确有风险。”

“我对我的孩子们有信心。”麦克森随道。

他接过肖生水递给他的平板，调出了三代的父母，也就是二代的个测试资料，筛选灵质惯这一属之后，对所有进行排名。

于是原来的排名完全掉了，本来名列前茅的，也有的坠下游，而有的垫底的，则直接到了前十名，只有洛雪的名字始终没有变化，一直位列第一。

“就从第十名开始吧，三十五号。”麦克森轻声说道。

索斯：“教授，不换个隐蔽点的地方吗？待会发生的事，会让感到不适。”

“你说的有道理，那么……三十五号、周铭、洛雪、黄昆仑、、陈天罗、四十六号……跟我们来观察室。”

“教授，黄昆仑在医务室躺着呢。”

“那就七十一号。”麦克森随意地看了眼平板，推着椅自顾自下了台阶。

玛丽挑了挑眉：“他的椅真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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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斯瑞德，爸爸他投资这个项目，是想做什么？”玛丽问。

“不清楚，不过爸爸一直在找灵质惯足够高的。”瑞德说。

作为隆纳德的左膀右臂，索斯负责处理外事，瑞德辅助处理家里事，所以家里的况，瑞德比索斯更了解。

父亲很热衷于给优秀的子联姻，而他考察素质中最关键的一项，就是灵质惯。

之前瑞德只觉得这没什么，就和要选帅哥，男想要美一样，作为父辈想要有个出色的婿或者儿媳，也很正常，但现在他也逐渐察觉到，父亲可能有其他的目的。

洛雪心不在焉地跟在众身后，走在周铭旁边，陈天罗心里还琢磨着昨晚周铭跟她说的那些话——

“如果这个理论真的成功了，那些基因不够优秀的怎么办？自我阉割？”

“你们会给他们分配优秀的配偶，以求类全体素质的平均吗？还是直接消灭？”

“你会愿意和一个普通男生孩子吗？……别忙着否认，你比其他更加高傲，即使在这样的环境里，你还是看不上他们对吧？”

“如果不想清楚以上几点，你们就不是想要类的进化，而是强制的种优胜劣汰。”

“如果你觉得这种反道德行为可以接受，那我就说说现实的问题，被你们舍弃的那批真的没有可取之处吗？”

“你们比他们更强壮是真的，但你们比他们更聪明？据我观察你们的智力好像没有显著优势。”

“所以不是进化，只是针对怪异的特化而已，并不是类击败了怪异，而是类适应了怪异。”——这是周铭对她说的。

一开始她觉得对方这些话是无理取闹，但夜里，在床上翻来覆去思考的时候，她觉得周铭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于是越想越烦躁，以至于前半夜根本没睡着。

直到听到周铭均匀的呼吸，确信他睡着之后，洛雪才懊恼地想，凭什么我要为他三言两语就搞到睡觉都睡不好，想到这里，她才强迫自己睡。

走进观察室，肖生水将椅子放在中央，然后让三十五号先坐上椅子。

三十五号坐上椅子后，好像什么事都没有，肖生水忍不住问道：“需要做什么吗？”

索斯拉了拉袖，露出名贵的手工表：“什么都不用做，等几分钟就好了。”

几分钟后，椅子上的三十五号开始瞳孔失焦，陷恍惚状态。

又过了一会，他突然露出极其惊恐的表，身体止不住地发抖，脸颊的每一块肌都在颤动，双眼泛白，嘴角流出水，汗水从皮肤每一个毛孔挤出来，衣服瞬间就浸湿了。

再之后，他忽然发出凄厉的尖叫！那尖叫简直就像一样。

刺耳的尖叫声充斥整个空间，洛雪皱起眉后退一步，麦克森睁大眼睛盯着三十五号，当机立断道：“好了，把他拉下来吧。”

其他实验体脸色苍白地上前，将三十五号从椅子上拉下来，一个个表都极其难看。

“这算失败了吧？”麦克森问。

索斯点：“很遗憾，是这样。”

“孩子们，坚强些，这也是完成你们使命所必须经历的一步，我一直都和你们强调，你享受的权力和义务是对等的……无需惧怕。”麦克森对其他实验体说。

瑞德和索斯的表也有些失望，他们看到麦克森挑选的都是名次靠前的实验体，结果第一个就失败了，而且才撑了连五分钟都不到。

麦克森眯起眼，浑浊的老眸盯着椅子，半晌问道：“这个遗物是什么来，能和我说说吗？”

“我也不知道，是家父给我的。”

麦克森点了点，拿起平板注视剩下的十个，犹豫了下，又问：“你确定之后能调整过来？”

“我不可能欺骗您，我很清楚你们的能量有多大。”索斯说，“您应该也知道我们知道。”

“那么……天罗，你去坐吧。”麦克森看向陈天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