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更是军心涣散,无他,大将军受辱让这些残兵败将们都对邯郸的武臣充满了愤慨,也从战败后的愧疚之心演变成了如今的怒发冲冠。
在小贿士卒后,一介白衣文士很容易地就进了大将军所在的营帐,醉眼惺忪的李良见有
闯进,既不呼叫左右,也不持剑自护,而是边灌酒边说道:“邯郸来的?骂吧,尽
的骂吧,吾洗耳恭听。”
“胜败乃兵家常事,信平君颇、武安君牧、马服君奢无一不是昔
名将,然亦曾有败军之事,易水不过小挫,将军何故如此?”白衣文士坐在李良不远处,开
道:“兵者,诡道也,将军无需多过自责。”
白衣文士的话李良充耳不闻只顾着继续喝酒,类似这样的安慰话语这些天他听的和邯郸谩骂的诏书一样多,早就波澜不惊了,再说了,李大将军对标的可是武安君白起,非是李牧、廉颇、赵奢之徒,白起可没有打过易水这样的大败仗。
李良的反应也算在白衣文士的意料之中,他继续不疾不徐地开
道:“武臣略赵唯下邯郸一城,余者赵地皆依仗将军之功,如今将军不过小败就受如此大辱,余实为将军所不甘。”
“汝乃何
?究竟要说什么?”白衣文士的话太过逆反,吓得李良直接丢掉手中的酒具,他勉强着站起身,握紧剑柄,
问道:“莫不是关中秦狗?此来间隙我大赵君臣?”
“哈哈哈。”白衣文士闻言哈哈大笑,他也随之站了起来毫无惧色地迎了上去,直视着李良的眸子说道:“王上五年,将军落罪于建信君开,可还记得谁曾救将军于谗言之下?”
“咣当!”
佩剑掉落,李良双手颤抖,眸子泛红,他蠕动着嘴唇问道:“公子安在否?”
“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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