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起久久不散的漫天冰雾。

……

林识睁开双眼，一潭碧波清潭映眼帘，耳边夜莺鸟鸣声不断，和煦温暖的阳光轻轻洒在身上，增添了几分暖意。

一群从没有见过的生物在湖面上游走，鸟不像鸟，鱼不像鱼。

林识眉间轻蹙，吸一新鲜的空气，霎时神大振。

这个地方……他很快就想起，这里是小菜的体内，也就是山海界的一角。

小菜蓝悠悠的灵魂体正呆在他的身旁，见他清醒过来，高兴的喜极而泣，“终于，你终于醒了，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了。”

林识检查了一下自身，倒是没受什么伤，不过从身上溢出一香味道来看，他应该是受过伤的，只是被小菜涂过药了。

“这地方怎么没把我赶出去？”

林识想到之前什么防沉迷原则，一边活动这筋骨一边发问。

“主，你只是在里面休息，并没有看书，防沉迷规则自然无效。”

“那它挺还会变通的。不知道外面如何了。”

“幽冥教塌了，玄老怪他……他好像……没死，嗯……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算死还是没死。”

小菜皱着眉晃悠着脑袋，努力思考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明。

“到底是死还是没死？”

“嗯……他变成了书灵，但是他……”

林识一惊，没想到玄老怪变成了书灵。

玄老怪原本的目的是想要把林识变成书灵，结果搬起石打自己的脚，把他自己搭了进去。

可见小菜吞吞吐吐的样子，林识觉得事可能没那么简单，他迫不及待得想出去一看，却被小菜抓住手腕，但由于虚体，小菜的手就从他的手上穿了过去。

小菜只好挡在了他身前，身形一晃挡住他视野，张开双臂说道：“主，你现在不能出去，玄老怪还没有走！”

“他都变成书灵了，我还怕他嘛？”

林识想不通的地方很多，说不好奇看看玄老怪现在的样子是假的。

“他不是变成书灵那么简单。”

小菜再次强调，坚持避开玄老怪，“我们还是不要在与他有接触了。”

“那到底怎么了？”

“我……我也说不上来。”小菜抿了抿唇，不知该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