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生活,于是我们就安慰他,不管发生什么事背后都有爸爸妈妈。
我们永远会在你在外面撑不住的时候,等你回家。
后面,联系就开始频繁了,他的话也慢慢变多,但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突然有一天,我做了一个梦,是我儿子托梦给我了,他好像很害怕,睁大眼睛使劲眨眼,像是被什么
给胁迫了。
他开始向我挥手,说再见。
尽管之后我们一直抱持联系,但那真的不对劲,他的
格变了,跟以前完全不同,其实从那时候起,我就有一种感觉,对面那个
……可能不是我们儿子。
那种不安感让我开始害怕,想起那个梦,我越发感到不安,跟他爹商量之后,才决定来到阳城。
在见到他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这个
,不是我儿子。”
说这句话时,那个中年
紧要着牙,很肯定的说道。
录这段话时,她努力保持着一个母亲的清醒,争取让每一字都让
听得清晰明了,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正常。
像这些
证明,她没有疯。
她很正常,每一个字一句话都发自内府。
因为只有这样做,才会有
相信她,相信她说的话,才肯去救她的儿子。
记录这话的是个年轻警察,他的表
有些不耐烦,似乎对这些话已经麻木。
现在的所有证据都在证明,这个
说的话完全不可靠,也不可信。
摆在眼前的数据、资料都证明郑长江就是他们儿子,一点问题都没有,甚至因为她的不可理喻,那个年轻的警员已经开始不耐烦。
“小李,刚才那段话都记录了吗?”刘振民脸色一沉,走过去拍了下那个警员。
后者这才连连点
,“刘叔,都记下来了。”
刘振民严肃道:“用点心,别愧对了这身衣服。”
“唉。”年轻警员连连点
。
他实在不理解刘振民为什么这副严肃的表
,明明,这已经是一件盖棺定论的小事,甚至称不上是一件案子。
何必为它劳神。
从走廊出来,路遥隐约听到那个
偷偷啜泣。
“儿子……妈妈想你了……想抱抱你……”
……
几乎参与了审讯全过程的路遥心
同样沉重。
“刘叔,这事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明面上这事算是结了,所有的有利证据都在郑长江那边,而且从现在的
况来看,他的确很无辜。”刘振民实说实说。
“私底下,我打算再查查。”
“为什么?”
“这事给我的感觉总是不太对。”刘叔没有明说。
哪怕现在几乎所有事实都在说明那个
有问题,甚至可能疯掉了。
但作为一名几十年警察的经验,一种敏锐的直觉在告诉他,那个
的话可能是对的。
尽管这种事注定不可能有什么结果。
往大了说保障公民合法权益,往小了说根本就是
家的家务事。
你见哪家
侣、夫妻闹矛盾闹到派出所的。
不过听刘叔的言外之意,他是要管到底了。
路遥倒是不意外。
这个刘叔跟他老爹是同一种
,嫉恶如仇,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
做什么都要探究到底。
尽管,很多时候他就是这粒沙子。
“刘叔,你相信这个世界有鬼吗?”路遥话锋一转,偏向了一个只有向来只有别
问他的问题。
“我信,也一直心怀敬畏。”
“怕吗?”路遥又问。
果然,刘振民在听到这个问题后,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笑了笑。
“不怕。”
刘振民摇摇
,“有它在,我百邪不侵。”
说话时,他伸手摸着佩戴在胸
处。
那枚国徽警章在昏暗的房间里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