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山：“不辛苦，唐队长你去忙吧。我和陈锋兄弟一见如故，接下来的事我们就自己接吧。等会我忙完了再到你的车间去。”

等唐天心一走，董山先让陈锋赶紧上来把强化型鹰击甲换上。

陈锋切换为贴身甲形态，在小小的会议室里做了几个简单的小范围机动，还不错，果然还是量身打造的东西才好用，各方面能都增强很多，使唤起来更如臂使指。

只可惜空间太狭窄，无法召唤冲锋模式或者终极模式，也没办法试用类曲率引擎。

陈锋一拱手，“多谢。”

老乐呵呵的看他，表现却很奇怪，既欣慰又失落。

“董老你有什么话直说呗。”

“唉，为什么你选择成为一名战士，而不是科研员呢。你既然能得到宇宙智慧的眷顾，悄无声息的捕捉到额外的信息，如果你搞科研该多好啊。”

陈锋心暗喜，上钩了！

“没办法，我为战而生，毕生志向就是战死沙场。”

“唉！”老又抱着脑袋直叹气，“虽然你的志向很好，但我总不得劲儿。”

陈锋循循善诱道：“你是搞科学的嘛，我理解。其实我最近因为无法进行战斗训练，闲暇时也在自主学习，我争取让自己在科学上也做出点成就来。”

老顿时大喜过望，“真的？”

“千真万确！”

“你现在已经学到哪步了？通过硕士生考核了吗？还有多久到博士？二十年前我在泰坦院带过博士的，江湖称博士机关枪，说的就是我手下的博士生毕业都特别快！来让我教教你！”

陈锋面无表，“不劳您费心了，我自己心里有数。等我回拿出成果，我们再一起商讨吧。你只需要知道，我身为银河类必有不凡之处就行。”

不聊这个，咱们还能当朋友。

博士？

我小学都没毕业好吗！

幸好没说漏嘴，不然自己回拿小学生论文给他，他能认真看？

董山信了，“倒也对。”

陈锋一拍他肩膀，“算了先不说这个，你我兄弟二一见如故，不整两杯助助兴？”

董老眼神大亮，“好！”

原子治疗仪瞬间二锅整上，香的酱鸭、酒鬼花生、麻辣豆……

会议室办公桌上统统拉满！

二开始热火朝天的闲聊。

陈锋旁敲侧击的刺探更多消息。

聊过一阵后，他才知道老这次来，其实牺牲很大。

老在泰坦院里还有个开枝散叶的庞大家族，子子孙孙辈加起来多达近三百，大多都在从事科研工作。

家里送他走的时候，一大片都掉了泪。

老的寿命本就没剩下多少，在取得对镭的最终胜利之前，他不会再回去。

所以从他走出泰坦院的那一瞬间，就基本注定他会死在外面。

这一再见便是永别。

“唉！”

“唉！！”

年龄相差近一百五十岁的俩兄弟坐在会议室里，你一杯我一杯二锅，再就上两花生米，吃点麻辣豆腐，各有各的忧愁。

“我重重重……孙儿才刚满月呢！我都没抱她几次！”董老又给自己整上一，“唉！”

陈锋面看着他涨红了一半的脸，冷不丁的问道：“老，其实以你的地位，不用亲自来的吧？之前我们听说你是欧青岚的助手，是不是你们的项目组遇到什么跨不过的难题了？所以你才心灰意冷的出来了？”

如果董山还是之前的全盛状态，肯定能嗅出陈锋这句话里的刺探之意。

但现在他快喝醉了。

喝酒误事，是为亘古不变的真理。

陈锋也是无，酒桌上连一百七十岁的老都不放过。

这谁顶得住？

“是啊！完全卡住了，从来没遇到过这种难关，令彻彻尾的绝望。倒也不对，打从一开始，我们能发现这种现象就是极大的偶然，这本不该是属于类的科技。嗝儿……”

老一边揉脸一边说道，似是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