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引发的狂怒。”

红袍叹气，“冯修士，这就是奥古斯都他们最担心的事。你这个太认真了。你认真，对方也会认真。若是对方被到墙角，定然是困兽犹斗。你若是能感受到别的绪，就趁着他们再无斗志的时候放他们走好了。”

冯茂连忙答道：“我感受不到别的绪。我只能感受到他们的力量，在我看来，那样的力量也能杀了我。”

“哦？你能感受到别的力量？”红袍讶异起来，仔细打量着冯茂，冯茂只觉得红袍施展了探测术，立刻本能的就开始抵御。红袍的力量非常强大，所以冯茂得用了极大感知力才能在遭受到探测的时候做出抵御。

看红袍并没有加害的意思，也没有停手的打算。冯茂只能竭尽全力与红袍越来越难以捉摸的探测术对抗。虽然只是防御，冯茂很快就感觉有些难以招架，红袍的很多力量太玄妙了。斗了一阵，冯茂突然想明白了红袍或如细针，或如薄纱的法术模型的本源。

这玩意就是几百年前那篇论文里面讲述的空间中固态、态、气态的分相法模型。这段时间，冯茂真的是苦苦钻研。终于有了些进展。这个法术虽然看着玄妙，本质上只是利用了丁达尔现象。

在光的传播过程中，光线照到粒子时，如果粒子大于光波长很多倍，则发生光的反；如果粒子小于光波长，则发生光的散，这时观察到的是光波环绕微粒而向其四周放的光，称为散光或光。丁达尔效应就是光的散现象或称光现象。由于真溶粒子直径一般不超过1 nm，胶体粒子介于溶中溶质粒子和浊粒子之间，其半径在1~100 nm。小于可见光波长（400 nm～700 nm），因此，当可见光透过胶体时会产生明显的散作用。而对于真溶，虽然分子或离子更小，但因散光的强度随散粒子体积的减小而明显减弱，因此，真溶对光的散作用很微弱。此外，散光的强度还随分散体系中粒子浓度增大而增强。

空气中会出现气溶胶，也会出现这样的反应。当修士们进行战斗的时候，利用了物质本身的那点灵气，就可以纵各种物理规律。问题是这种作太直接。红袍的灵气就没直接纵，而是利用了空气中的气体与水蒸气的扩散，让灵气感受各个物质间的细微灵气变化，看似没有一个完成的法阵，实际上比直接强行释放法阵要有效的多。

冯茂就处于空气与水蒸气的包围之中，这些物质对冯茂的存在起了反应。只要感受这些反应，就能感受到冯茂。这就是从主动探测变成了被动探测。因为施法者的水平不同，解析出来的信息也大大不同。

红袍这样检测冯茂，冯茂也施展出来相同的法术模型，灵气随着气体连续扩张的丁达尔现象，果然与红袍的力量形成了一种此消彼长的状态，将红袍的力量完全隔绝在外。。

红袍的力量瞬间消失，他微微点，“有趣。小小年纪能修炼到这个地步可不容易。我建议你还是别和其他修士动手，欺负虽然很快乐，却只会坏了心。”

冯茂点点，“我本来就不被欺负，所以格外不欺负。”

红袍摆摆手，“但是你研究。冯修士。你这样的学生我见过，他们看着畜无害，反倒更遭恨。因为他们眼里的类根本不是类，只是一种他们无法理解的存在。而这样的家伙在正常类眼中则是更不可理解的另类。虽然两种看着都是类，我甚至怀疑这两种之间的差距比类和其他生物的差距还大。冯修士，你不要光想着你被欺负了。很多时候，是别觉得自己被冒犯了。还是以他们最恐惧，最不能接受的方式被冒犯了。”

冯茂点点，心中佩服这位红袍。自己很多时候真的很想把类当成试验品，这不是因为自己有什么恶毒的愿望，只是因为自己真的不理解那些芸芸众生都在想什么。而自己请教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会生气，好像被大大冒犯了。现在看，红袍作为教育者的确很优秀。以后有机会得多请教学习才行。

“阁下，我该怎么办才好？”冯茂问。

红袍爽快的答道：“你要学着模仿正常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