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陪玩的……没有真实的平民玩家，只靠一些虚假幻象，异种者怎么会觉得好玩，怎么会加进来？”王文文不屑道。

“所以我说，你只看到第三层。而我却看到了第五层。第五层的真相就是，这个幻境，其实是靠普通的神血来维持的……”

这就是他为什么及时脱离。

他的骄傲、自尊、高洁……让他绝不会拿普通的生命，去提升自己的力量。

那是对他完美内在的玷|污。

这是99%的原因，还有百分之一的原因……自然是他的真正力量，在于神秘度上限。

“什么？”王文文大吃一惊，“这不可能！”

闻升摇摇道：“唉，难道你不觉得奇怪么？你母亲虽然固执霸道，但肯定知道你的聪明，不会沉迷于一个游戏。”

“她有着专家的危险直觉，能隐隐感觉到第五层的存在，只是她找不到任何证据，所以才借助只看到第一层的目光，以极其顽固的方式，想要阻止你沉迷下去。”

“证据？”王文文抓住这两个字眼，反驳道，“没错，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话？”

“我当然有证据，而且那个证据，你也看得到。你有没有发现，陪你玩的那些真玩家，在过了几个小时后，说话和行动，都会有明显的疲惫感？”闻升询问道。

“疲惫不是正常的么？玩上几个小时，谁能不累？”王文文理所当然道。

“呵呵，你果然不是个真正沉迷游戏的。如果你玩游戏上瘾过，就会明白，区区几个小时，大部分玩家根本不会感觉到时间流逝，只会越来越有神；只有通宵过后，他们才会有真正的神疲惫感。”闻升笑了笑。

王文文没有强辩下去，她认真回忆着自己的经历。

对方，好像没有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