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

闻升这时走回讯问桌，开始整理笔录。

王文文伸过去，低声问道：“你还真是大公无私……这种级别的稀罕技能，恐怕巡察司也不见得就有，你就这么堂而皇之地问出来？换成别，还不得是偷偷摸摸地藏到自己手里。”

“你看你说的，我的觉悟一直都这么高。好的技能和知识，我从来不吝啬于分享，只要不分享错就好。知识传播才有用，封闭起来，只能僵化和落后。”闻升大义凛然道。

反正你们学了也学不过我，还要倒欠我……若是能有从中发掘出新的东西，那就更赚到了。

王文文默默点，无论如何，一个很厉害，又很乐于分享知识和技能的，绝对很容易就得到别的认可。

这大概就是巡察司很信任闻升的又一个关键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