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原因不知道，我看到夜里有几十悄悄扒开了河让河水冲了出去。”

赵似眨了眨眼，还是不明白，看向兵部郎中，道：“你听懂了吗？”

其实，这个郎中也不知道，道：“殿下，此事是因为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有在蓄意掘堤，必须阻止，这一次好在控制住了，下一次就未必了。”

这次赵似能听懂，想了想，道：“请许尚书，杨尚书，李侍郎，季知府来。”

赵似从来没有这样传过，许将，杨畏等被熟睡中叫醒，稍一清醒就暗惊，慌忙来到赵似的房间。

等他们众细细听过，纷纷神色惊变，继而面沉如水，细细推敲其中的问题。

掘堤，黄河泛滥，对什么有好处？什么有这样的胆子，居然敢决堤！这样的后果，抄家灭族，谁能承受！

杨畏，李清臣，季淋熙都百思不得其解，这是百害无一利的事，谁会做？目的是什么？

许将满脸疲倦，双眼通红，心里飞速推敲着，看向那个指挥，道：“你可还有其他什么线索？”

那指挥连忙摇，道：“小没有看到其他的。”

许将默默点，这么大的事，必然隐蔽非常，能被看到就已经不易，很难再有其他绽可寻。

杨畏想不通，直接道：“以休作为借，将他们调开，暂时不动声色，等水位退了再祥查！”

李清臣跟着点，这确实是个办法。

许将心里不安，抬向季淋熙，道：“季知府，你有什么想法？”

季淋熙作为地蛇，却也想不透彻，摇道：“他们挖开的是冲着京东东路，那在高地，不易造成洪灾，反而是对面，几乎都是良田，都在京城的达官贵手里，即便有要报复什么，也应该掘开对面的才对。也不对，那里是我们选定的泄洪点，也用不着他们来掘……”

许将听着脸色微动，心里好像抓到了点什么，却一闪而过，想不仔细。

李清臣见许将沉吟不语，道：“许尚书，这雨就要停了，他们一计不成，可能还会再来，当务之急，还是要将云捷军调开，免得再出子。”

许将微微点，抬看向其他，道：“嗯，我待会儿亲自去。诸位再去巡视其他地方，暗中查一查，记住，不要打惊蛇。”

众当即应声，没有再说其他，匆匆离去。

只留下了许将与赵似。

赵似还在思索，奈何他经历太少，转向许将道：“许尚书，这件事，有古怪。”

许将何尝不知，单是敢于在这种况掘开堤坝就不是一般敢做的。

但眼下却不能大张旗鼓的查，甚至露出查的风都不行，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度过了汛期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