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搞懵了。”
容奕姝拿回纸条,笑着说:“你不觉得这是个陷阱吗?为什么在医院等,这里面没猫腻吗?”
高岩想到范项阳对容奕姝种种,郑佩兰把
约在医院,是大大的有问题。
“奕姝,你有什么好办法?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
“什么都不用做,她想找我,自然会来。”
容奕姝刚说完,一阵敲门声传来。
高岩本能认为是唐良,立即跑出客厅去开门。
来
不是唐良而是郑佩兰。
她像是跑来的,满
大汗,脸上满是怒火,可一进客厅,却没有发火的迹象。
“容奕姝,我们做笔
易,只要你帮我们一把,我会把我三哥的事全都告诉你。”
郑佩兰开门见山的说。
她是来瞧瞧容奕姝是否在家。
在,就说明容奕姝看懂她纸条上的意思。
没去医院,肯定是不愿意跟她合作。
想到郑宇杰的发达,想到自己都成了众
的笑话,郑佩兰只能一搏。
“跟你做
易。呵呵,神经线接电路线。”
容奕姝毫不客气损一通。
郑佩兰早就想到这个结果,可听了容奕姝的话,还是不能接受。
“容奕姝,你才神经线接到电路线。好声好气跟你讲,是看得起你,别不识抬举!”
郑佩兰咬牙切齿,声音较刚才高了几分。
她的气势并没有压倒容奕姝。
“好呀,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样。对了,看在你可能是亲戚的份上提醒一下,再过两天,你们要是还不上那笔钱,你们夫
就完了。”
下一秒,客厅响起了郑佩兰的哀叫和请求声。
“奕姝,我们真的是亲戚,求你帮帮我。”
“亲戚?我们算哪门子亲戚?”
容奕姝一脸的嘲讽。
郑佩兰想到被追债追得都快疯了,郑家又不帮她,容奕姝是她唯一的希望。
“我们真的是亲戚。他是我三哥。”
郑佩兰跑到刚走进客厅的郑大民身边,挽着他的手臂,看似亲密,实是怕
跑了。
容奕姝嘴角边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笑。
上钩了。
她正色道:“郑佩兰,你当我们是傻子,我爹要真是你三哥,为什么你母亲不承认,哪有母亲不认自己的孩子,更何况还是离别二十多年的。”
“他。”郑佩兰抬
看着比她高一个
的郑大民,支吾着说,“是我三哥,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
最后四个字说得很轻,轻到只有离她最近的郑大民听到。
容奕姝也听到,不是从郑佩兰的话中,而是
参告诉她,但她还是装不知。
“什么,你们是什么?说大声点。”
郑大民替郑佩兰回答,“她说我和她是同父异母。”
郑佩兰本想,要是没听到就算了,现在是没有退路。
“容奕姝,我可以告诉你们一切,不过,你得帮我。”
郑大民也说:“奕姝,你就答应她。”
面对公公的央求,容奕姝无法说个“不”字。
她点了点
,“好,我可以帮,不过要我力所能及的范围。”
郑佩兰露出开心的笑,“你一定能办到,借我五万。”
“五万。”郑大民夫
尖叫起来。
这可不是小数目。
就算容奕姝拿得出,郑佩兰也未必能还得上。
“好,我给,不过,你得写借条。”
“没问题,没问题。”郑佩兰爽快答应。
接着,郑佩兰告诉他们,郑大民是她父亲在外做生意时跟一个
所生,后来被她母亲知道。
“我妈一直不让三哥认祖归宗,我爸自知对不起我妈,也没对外公布这件事,后来我爸重病,才让三哥回到郑家。
半年后,三哥的妈妈突然去世,他失忆,再后来失踪。找了一段时间,没找着。我们以为他受不了刺激,不在世上。”
郑佩兰讲完,可能是还未从话中平复下来,没有马上说钱的事。
她不急,容奕姝更不会催。
时间过去两分钟,郑佩兰终于开
,“奕姝,我已经说了,你答应我的钱。”
“好,你按我说的写借条。”
郑佩兰听到不是向容奕姝借,而是叫高扬贸易公司借的,整个
傻眼。
“奕姝,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高扬贸易公司可是高利贷。”
容奕姝正眼看着她,“我像是在开玩笑吗?我要是有五万块钱,还需要来大都吗?你不借就算了,要不是我认识他们老板,你还未必能借得到。”
说得她好像是为了更好生活才来大都的。
高岩差点
笑出来。
郑佩兰就是欠高扬贸易公司五万元,此时正被追债,现在又借一笔。
她气得都快哭出来,今天要是还不上,只怕她男
就会缺胳膊少腿。
“奕姝,你能不能帮我求求
,少点利息。”
“好,我试试。”
容奕姝还真打电话。
更厉害的是她按了免提,电话里传来男
的声音,“喂,容老板,有何关照?”
“高老板,我一个朋友急用钱,找你借五万,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少点利息。我可是第一次求你,你不能不给面子。”
“面子能吃吗?来实在点,做几道你的拿手好菜,花开富贵,梅菜扣
……”
“好,我新开研究的几道菜有孔雀开屏,富贵满堂,大
无边,明个儿请你,你看如何?”
“好,两个点,不能再少。”
郑佩兰一听只减两个点,脸上的笑容消失。
她想让容奕姝多让对方减息,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
她怕,怕会惹火容奕姝,到时一分减,可就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