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住的颤抖着,已经开始说胡话,
这老
算司马朗的远房亲戚,陈群对他又颇为敬重,刘备决心还是给他找些药来,
可他刚让司马朗去找药,那老者突然微微睁开眼,吟呻道:
“我,我不成了……”
他仗着全身力气,拼命坐起来,只是完成这个动作,就已经累得他喘息连连,似乎经受了极大的痛苦。
“是,是左校尉玄德公来看我了吗?”
刘备慌忙跪倒在老者面前,沉声道:
“刘备无德之
,岂敢在老者勉强称公?”
那个老者不住的喘息着,一脸欣赏地看着刘备,想说什么,可因为呼吸急促,到嘴边的话都变成了一声声好。
“我,我家对不起,对不起玄德公……”
老者一边痛苦地喘息,一边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一个个词语。
对不起我?
刘备一怔,立刻反应过来。
司马敛!
对了,司马防说过司马敛是颍川司马家中
,难道这个老者认得他。
“司马,司马,敛,那个孽种!
他……他不是,咳咳咳咳……”
他不是什么?
刘备见那老者明显已经开始气短,生怕那老者还没说完便死,赶紧一把抓住他的手。
“司马敛,司马,敛……”
老者看着陈群,痛苦地伸出
枯的手指,不断地画圆。
陈群看的一愣一愣,不知道这老者想表达什么意思,他诧异地道:
“那个
是咱们颍川
!”
“嗯!”老者痛苦地应了一声,“孽种,孽种……水镜先生……”
什么东西?
刘备见陈群脸上露出一阵惊恐,心知陈群应该听说过这个名字,
再去看老者,他睁大眼睛,眼中带着无限愧疚,却已经没了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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