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幽州牧刘虞的名声太吓
。
而是因为刘备居然丧心病狂地把卢植也放在了涿县,真让公孙瓒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是好。
虽然公孙瓒实际上的老师是刘宽,但他毕竟也在卢植的门下混过一阵子,算是卢植的挂名弟子。
师徒的名分宛如父子,公孙瓒还敢跟自己的爹动手不成?
卢植受刘备委托,一直呆在涿县,每天风轻云淡地跟蔡湛下棋,不管军务,也不管民政,
只是在公孙瓒准备发动进攻的时候把棋盘搬到城楼上,公孙瓒顿时偃旗息鼓,不知道如何是好。
跟自己老师动手,就算取胜,
后的名声也全没了,还如何领军作战?
他这几天急的抓耳挠腮,却偏偏想不出办法——
想不出办法,他也没有去问荀谌。
荀谌一定有办法,但估计是坏的流脓的那种,公孙瓒不想知道。
思来想去,他似乎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求助同样跟自己一起起兵反抗刘备
行的王泽。
于是,在一个晴朗的午后,公孙瓒恭恭敬敬地把王泽请进了自家的军帐,很豪气地给王泽倒上一杯美酒,略带几分讨好地道:
“王府君,这南下之事,公可有高见?”
王泽仍是跟之前一样的一脸
鹜,似乎意志消沉,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
听见公孙瓒询问,王泽的撇了撇嘴,道:
“某不会打仗,全凭公孙将军调遣了。”
妈的,你不会打仗?
王泽虽然不会什么武功,可指挥作战非常有一手,在代郡打的鲜卑鬼哭狼嚎,
现在居然装起了小白兔,真是让
叹为观止。
公孙瓒强忍住要揍王泽的想法,勉强挤出一个和善的笑容,道:
“卢尚书与我有师徒之
,他被刘备蒙蔽,替刘备在此张目,对抗天兵,当真是令
扼腕。
我想请王府君出兵,助我进攻涿县,
我麾下
马,也愿尽数听从王府君调遣。”
王泽眼皮耷拉下来,意兴阑珊地道:
“行吧,就这样说定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王泽的表现让公孙瓒当场石化,半天他才抽动了一下嘴角,很是不甘的道:
“王府君是答应了?”
“是啊,”王泽懒洋洋地哼了一声,“家主嘱托,我不想上也得上,
公孙将军尽管放心,我明天就率领本部上阵,跟这涿县守军一争高下便是了。”
“家主?”公孙瓒反复念叨了一番这个词,这才恍然想起,在王泽的背后,有太原王家这个庞然大物。
太原王家的家主王允在计划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