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徐莫没猜错的话，这就是竖锯一直引诱戈登杀了他的理由。

“他体内有装置，如果他死了我们都得死，先把他带走，然后叫医生和拆弹专家。”蝙蝠侠回，告诉了戈登。

戈登这才清醒过来，刚刚他的愤怒被蝙蝠侠这一句话给冲刷醒了。

而竖锯，平生第一次做出了一个不可置信的表。

他的一生都是极度有规划的，一生之中恪守百密而无一疏的原则，但他最后一道防线竟然被蝙蝠侠瞬间给看穿了。

其实竖锯现在是可以选择自杀的，只是.....他是一个及其看重意义的，他最后一道防线就是为了让对方选择杀不杀掉他，如果通过自杀来触发装置的话，对于他那是一件没意义的事，你不能拿思考常的方式来去看竖锯。

杀多少、怎样杀从来都不是竖锯的目的，他的目的是他的准则。

竖锯的敌从来不是蝙蝠侠，他的战友也从来不是小丑，他只是有自己的理论，不做违逆自己理论的事就够了。

这种，你不能拿常的眼光去打量，他想要的与常想要的不一样，小丑蝙蝠侠竖锯都是这种，你觉得不可理喻的东西，可能就是他们的原则。

可是到最后，竖锯都没明白蝙蝠侠是如何做到的。

而他再一次意识到这个一身漆黑不知姓名的黑暗骑士站在他面前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输了。

他叹了一气。

徐莫走进了过去，想知道他是不是还有什么要说的。

“蝙蝠侠，我也说一个我的猜测吧。”竖锯声音这次不大了，他没有力再斗下去了。

蝙蝠侠靠近，戈登也跟着凑近乎了，想看看竖锯到底要说什么。

“其实，这盔甲下面的并不一直都是同一个吧？上次小丑已经把原来的蝙蝠侠杀死或者致残了，不错吧？”

徐莫没有说话，因为竖锯真的猜对了。

可是这种沉默，在一种意义上也等于默认。

徐莫没有理会，他该离开了。

在徐莫走出门前，竖锯躺在病床上又朝着他喊了一句。

“其实我们并不是来自一个世界，对吧。”

这回，徐莫回看了一眼竖锯，才离开的。

这是徐莫最后一次看到竖锯。

在这一天，这个困扰哥谭许久的恶魔被抓了，们终究少了一丝顾虑与担心。

或许，他只是在做与自己意愿相符的事罢了。

可惜，在蝙蝠侠的眼里看来，竖锯不该有这种权利。

哥谭的太阳还是在升起着，伴随着黎明与黄昏，伴随着每一声惊雷，伴随着每一场雨。

同时，也伴随在哥谭的每一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