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了,这么长时间,我拼命地想要找出真相,不断地劝说自己,一切都是有科学解释的。”
“可是,这世界上,多的是我们无法企及的东西,不是吗?而那些东西,表象多半是恐怖的。”
“我做噩梦已经有二十年了,相似的梦。”他抓着我,崩溃地倾诉道,像是冥冥中认定我会懂。
“抱着襁褓的老
,平移的瘦高怪物,那间房间,我每隔几天就会梦到。”
我吓得浑身僵硬,衣服贴上后背,一阵
冷,说不出话来。
“我变得奇怪,神经质,因为追查丑
皇太久了——三年前,我的家
终于受不了我,便离开了我。”
“她们没有跟
说过,我打、打她们的事……”
顾警官开始哭,像一
即将被命运宰杀的老牛,“从赵爽联系我们开始,我变得
劲十足。以为这一切终要结束了。可在经历了新的这些,这些之后,我害怕,明白吗?”
“害怕自己的渺小。我们的渺小,在形状怪异的邪恶面前,都是吹弹可
的蚂蚁……”
“但不管怎么样。”我握住他发抖的手,纵使自己也很害怕,闪回着前两天的那场梦。
“我们会撑到最后的,即使最后是像蚂蚁一样被踩死,那就被踩死好了。”
……
一定要把事
终结,纵使邪恶灌顶。
这是一个连环。
我们先是在寻找丑
皇,发现丑
皇已死,又因为张鹰的复仇而开始寻找张鹰。
张鹰也死了,在我们找到他之前。
现在,像是被什么牵着鼻子走,我们又开始寻找杨萍萍。
她是张鹰事件的幸存者,同时,也是虐杀徐隆的从犯之一,当年的漏网之鱼。
如今她的状态,似乎有些难以解释。
“我觉得动机很重要。”
我如实说出自己的想法,“搞清楚杨萍萍针对刘泽超的动机,我们或许就能找到她在哪里,找到刘泽超在哪里。”
“动机……”顾警官慢慢地咀嚼着这个词,好像并不相信杨萍萍需要动机。
他说自己应该回去工作了,把桌角的柠檬水一饮而尽,起身欲走。
我最后跟他说:“希望有新进展的时候,能够告知我,还有……”
他没听我说完,就三两步闪出了玻璃门。
真是个不讨喜的
呐。我闷闷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