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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鑫暗想着中肯评价道：“白警官，文字游戏不合适你，直白一点吧！”

露出嫌弃表。

几小时的谈话中，适应她的嘴脸，可以把控绪的白齐衡，开道：“独生，家庭富足，父母恩，友广泛，受过良好的教育，前途一片大好，出生到现在没有任何不良环境，你的生活比普通安稳、和谐，为什么要杀？”

“……”高鑫若有所思。

盯着她，男声再起，“你的供，有一处明显漏。”

听不得否认的话。

高鑫自负道：“怎么可能！”

“昨夜，你、朱成、龚艳约定在龙普路见面，龚艳当时被捆绑超过24小时。”见脸色微变，白齐衡语气加重，“明知不会碰面，高鑫，你在那里等的理由是什么？”

“……”高鑫咬牙，没有作答。

知晓她不会轻易松。

白齐衡自问自答道：“因为你挑准时间要自首，对吗？”

受不了被看轻。

高鑫不甘示弱道：“对警方来说，我的做法不好吗？怎么？”说着，讥笑一声，“白警官，要替我洗脱罪名？真是这样的话……大可不必了。”

无视她的阳怪气！

白齐衡继续说：“龚艳和朱成是你的目标物，正常来说，知道他们在哪里的你，离开机场后第一时间前往这里才对，没有这么做的原因什么？”

“……”淡定的面具被撕碎，高鑫有了恼怒的表。

盯着态度转变的她，白齐衡笃定道：“有在温塘街道等他们，这是你的同伙吧！”

“你！”震惊一声，牙齿咬到舌，血腥味充斥腔，疼痛让高鑫快速冷静，“白警官，真是一针见血。”

真难对付！

白齐衡暗道，专注案的他，继续说，“高鑫，说不出季恋空在哪里遇害，你是根本不知道吧！”

该死！

高鑫暗骂后，反问说：“证据呢？”

没有否认。

低，找到一份报告，白齐衡给了答案，“扰器上的血迹不属于你。季恋空的尸体被发现时，裤子上的血迹不属于你，同时也不是朱成的。”

聪明如她，秒懂意思。

没逮捕归案，无法对比血迹，警方会得出这一结论，原因是碰过扰器的只有自己和朱成。

“所以呢？”

“季恋空遇害现场还有别。”

见她没有坦白的意思，白齐衡回复后，直言道：“你说‘你的计划’正确的是‘你和他’的计划，季恋空、王玥、张吉祥都在名单之内，朱成和龚艳同样也是，说不出杀动机的你，因为……”推理到这里，男蹙眉，这么多条命，让他心发寒，“有杀动机的，不是你。”

越听越不敢直视男，避过他的双眼，高鑫面色扭曲，几次扯唇又惊觉反驳不了，静默好久后，猛地哈哈大笑，猖狂道：“没错，你说的对，一切都只是开始。白警官，要阻止疯狂的杀戮，别再我这里费时间，因为我不会出卖我的伙伴。”

“……”白齐衡彻底没辙。

“朱成和龚艳没死，你们警方可要看紧了。”审讯室中，充斥着高鑫刺耳的声音，之后不管怎样的软磨硬泡，她不再多说一字。

这条线索算是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