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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大a问了警署的地址，两驱车过去，迪莱制止了准备下车的宋亚，他指指街对面的几辆车，还有几个聚在车旁边抽烟聊天，脖子上挂着相机的白男子。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来得好快，本地小报记者已经收到风声了，你留在这，坐低一点。”他把鸭舌帽丢给宋亚，走进警署。

宋亚把鸭舌帽戴上，座椅往后放低。

小报记者们很警觉，朝这边不停张望，期间海登几次拨打呼机，宋亚没有手机，只能暂时不回。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不喜欢摩托罗拉板砖，现在才发现没这东西，出了急事还真不方便。”他心里想着。

十来分钟后迪莱出门上车，“勃罗请的律师已经到了，保释流程在走，最早也要到凌晨三点才有结果。”

“我刚才想了下，小洛瑞会不会把责任全推给托尼？”宋亚问。

迪莱发动汽车，“托尼都打定主意替小洛瑞顶罪了，还有什么好推的？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先回去咨询古德曼吧。”

两回到a+唱片，海登已经到了，正在和大a聊着。

“怎么不回电话？”海登看见宋亚长舒一气，“已经有小报弄清楚托尼和你，和小洛瑞的关系了。”

“会有什么影响吗？”宋亚看见大a回身想进播音室，赶忙叫住他，“嘿！今天谢谢了。”

“没事，伐木累。”大a用拳捶捶自己胸。

“呃，你……”宋亚指指他的播音室，“别说话……”

“嘿！bro……我像那种吗？”

大a笑着走进播音室，关门戴上耳机，“嘿，我的听众们，久等了，你们猜怎么着？我刚才看了场好戏，年度大戏！事关两位当红歌星，哇哦哇喔哇喔，非常彩，但是请原谅，有些细节我不能说……”

“对你肯定没什么影响，我也跟你的另一位联合经纪打了招呼，他会看着那些小报，不会让他们胡编造。还有，古德曼在你办公室。”海登把宋亚领进办公室，古德曼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宋亚简单介绍了一下况，古德曼皱眉道：“非法持枪，伊利诺伊法律规定是判五年以下……”

“五年！”宋亚惊呼。

“别急，你听说说完。”古德曼继续说道：“一般实际作中不会判那么重，托尼有前科吗？”

“应该没有。”宋亚还是了解托尼的。

古德曼说道：“那就好，托尼已经向警方承认枪是他的，他没有持枪许可，所以是非法持枪，我们只能把力放在减轻刑罚上，如果碰到仁慈点的法官，给个缓刑也不是不可能。但有两点，他是黑，按统计，一般对黑的量刑会比较重，还有现在芝加哥枪案频发，这种非常时期的量刑也会比平时重。”

“有没有可能让托尼摆脱非法持枪的罪名？”宋亚不想把一切希望寄托在什么法官的仁慈上。

“那就要推翻之前对警员的证词了。”

古德曼有些诧异地看向宋亚，“你确定要这么做吗？翻供如果被不被认可的话，几乎绝对会被从重求刑。而且如果托尼翻供，那枪是谁的？小洛瑞的？托尼自己愿意吗？就算他自己愿意翻供，这种出卖兄弟的行为，在南城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吧？”

“算了，当我没说。”

古德曼这番话令宋亚冷静了下来，托尼是自愿顶罪的，如果真被自己怂恿翻了供，那不光‘好兄弟’白做，后面的一切就完全不可控了，危险太大。

“无论如何，你等会陪我去和小洛瑞的律师见托尼，不要让对方搞鬼。”他做出决定。

“可以，我不会让托尼吃亏的。”古德曼保证。

等古德曼离开，宋亚又给米歇尔挂了个电话，但是才说了两句，就被对方制止了，“你不是我的委托，我们的谈话不被律师-委托保密特权保护，所以我不能和你谈案件，抱歉，aplus……”

“不是案件，我只是作为朋友，向你请教一些法律知识，比如，有一位黑男，我们假设他承认非法持枪……”

宋亚按古德曼的教导换了种说话方式，米歇尔就知无不言了，她的看法和古德曼差不多，“给个建议，证据确凿的案件中要谨慎使用种族歧视当借求取轻判，有些法官很反感这个。”

“谢谢你，米歇尔博士。”

凌晨，宋亚带着古德曼在海登、迪莱、艾尔及大a等的重重保护下，到达警署门外。

小洛瑞在警署被关了那么长时间，他们在脱舞酒吧又那么招摇，消息早传遍了，警署门外已聚集了大批记者。

“aplus！是aplus！”记者们看到戴鸭舌帽，把脸藏在衣领后的宋亚一拥而上。

“请问嫌犯是你的哥哥吗？aplus！？”

“谈谈你对这个案件的看法吧！”

“你的哥哥是小洛瑞的同伴吗？aplus！？”

“警员在执法过程中有歧视行为吗?”

宋亚只顾低赶路，走进警署门内才豁然清静，“你不能带那么多进来，aplus！”在门维持秩序的警员也认得他。

“我是他的律师……”

“我是他的经纪……”

古德曼和海登跟着宋亚内，“我们是一家……”大a说话间被警员无地拦在了外。

“我们回车上等。”迪莱冲宋亚喊道。

宋亚回冲他竖个大拇指示意知道。

被领进等候大厅，勃罗正在角落里和一位高大的胖黑聊着，看见宋亚过来冲他招手，“介绍一下，这是南城有名的金牌律师，伦，伦，aplus。”

“嘿！”伦笑着握住宋亚的手，“别担心，小子，咱们很快就能把他们保出来，勃罗会负担一切的。”

“但是非法持枪……”

“这个有点麻烦，等出来了我们回去说吧。”伦说道。

伦已进去和两聊过，所以警署拒绝了古德曼见托尼的要求，宋亚没办法，只好等。

这是一个正方形的大厅，长椅都靠墙摆放，一些轻罪被暂时羁押的嫌犯也在这里，几个不知道因为犯什么事进来的黑手和暖气管铐在一起，眼神迷茫，还有些被容留的酒鬼，一个个抱着垃圾桶大吐特吐。

两位夜班警员在大厅里流巡视着。

“站着吧。”伦看到宋亚在大厅里兜了一圈都没找到满意的座位，笑道：“这儿完全没有服务神可言。”

两点多，一位黑警员把小洛瑞和‘消音器’带了出来。

“等下出去不要对记者做任何回应，直接跟着我和伦上车。”勃罗迎上去告诫。

小洛瑞低着，蔫蔫的答应着。

“托尼呢？嘿！托尼呢？”宋亚没看到托尼的影。

“别急，我问问。”伦看向警员。

“嫌犯的那把枪检方认为可能和一桩谋杀案的作案工具有关，所以不予保释。”黑警员回答道。

“嘿！这完全没道理！”伦声调高了起来，“你们这是种族歧视！”

黑警员耸耸肩，懒得搭理他。

宋亚听他提起种族歧视，想起米歇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