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川大
,你难道也是‘反对不知火里’的幕臣中的一份子吗?”
“……我并不是‘反对不知火里’的幕臣中的一份子。”
长谷川摇了摇
。
“老实说,我对这种政治斗争,一向都是敬而远之。”
“不知火里会怎么样,我完全不关心。”
“我之所以会不惜做到这个地步,也要阻止不知火里在‘御前试合’上的企图,纯粹只是那些‘反对不知火里’的幕臣们开给了我一个难以拒绝的报酬而已。”
“怎么?”牧村换上半开玩笑的语气,“难道那些
塞给了你多到不行的钱吗?”
“并没有给我塞钱。”长谷川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无奈的笑,“牧村,你知道我创建的
足寄场吗?”
“知道。”牧村的脸上浮现出了几分认真之色,“在我还没放弃做京都的与力……大概就是在3年前的时候吧,我就有听闻过长谷川大
你所创建的
足寄场。”
“老实说,我一直觉得长谷川大
你所建立的这
足寄场真的相当
。一定有数不清的罪犯因你的
足寄场而获得救赎。”
“3年前吗……那恰好是我当上了火付盗贼改的长官,并且开始营建
足寄场的时候呢。”
“只可惜啊。”长谷川露出苦笑,“
足寄场这段
子的运营相当不顺。”
“老中大
他认为我的
足寄场的收益远低于成本,完全就是一
费钱的玩意。”
“所以变着法子给我施压,想让我关停
足寄场,把用来运营
足寄场的钱都集中投
到对火付盗贼改的建设中。”
“我并不想关停
足寄场,对于老中大
给我的这些压力,我也很苦恼。”
“而‘反对不知火里’的幕臣跟我承诺——只要能成功阻止极太郎获得‘御前试合’的武试
名,就对我伸出援手,协助我一起运营
足寄场。”
“这些幕臣中不乏位高权重者,如果有他们的帮助,我的压力势必会小上许多。”
“为了能让
足寄场能继续顺利地运营下去,我也决定豁出去了。”
说罢,长谷川发出几声自嘲的轻笑。
“……具体的事
经过,我算是明白了。”仍旧将双手环抱在胸前的牧村点了点
,“一定要通过这种方式来阻止极太郎获得武试
名吗?”
“就不能用别的方式吗?”
“比如在‘御前试合’中做手脚之类的。”
“据我所知,‘御前试合’是比2场吧?”
“先进行文试,后进行武试。”
“只有通过文试的
,才能进行武试。”
“你们可以试着在文试中使些手段啊。”
“比如故意给极太郎出些很难的考题之类的。”
“让他过不了文试,连参加武试的资格都没有。”
牧村的话音刚落,长谷川便摇了摇
。
“‘御前试合’由身为老中的松平定信大
亲自
办。”
“对于不知火里,松平定信持中立的态度。”
“我虽然没怎么关注这‘御前试合’,但据我所知——老中大
非常重视这‘御前试合’。不允许任何
来搞
‘御前试合’。”
“有老中大
把关,所以不可能通过在‘御前试合’中做手脚的方式来让那个极太郎无法在‘御前试合’中获得好名次。”
“这样呀……”露出无奈的笑的牧村抬起手挠了挠
发,“长谷川大
你竟然还想拜托我参加‘御前试合’啊……”
“‘御前试合’我肯定是没法参加了。”
“我连四书五经都没有完整看过一遍。”
“我肯定连最开始的文试都过不了。”
“所以我肯定是帮不上忙了。”
“至于绪方老兄……”
话说到这,牧村脸上的表
变得相当古怪了起来。
“长谷川大
,我该说你什么才好呢……你竟然还打算拜托绪方老兄来帮你的忙……”
“你可是火付盗贼改的长官啊。”
“而绪方老兄3个月前才犯下了进攻二条城、并导致二条城的天守阁被焚毁的重罪。”
“身为火付盗贼改长官的你,竟然想拜托目前应该是全国最凶名赫赫的罪犯来帮忙……我是该说你大胆呢……还是该说你不正常了呢……”
牧村的话音刚落,长谷川发出了几声轻笑。
“牧村,我虽说是火付盗贼改的长官,抓过的罪犯不知凡几。”
“但你可别把我当成是那种古板、不知变通、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尘的
啊。”
“你大概不清楚年轻时的我是一个什么样的
吧?”
“年轻时的我,可是一个喜好吃喝嫖赌,还总是在街上跟
打架的
。”
“你觉得这样的我,有可能是一个行事古板、不知变通的
吗?”
“‘该刚正不阿的时候刚正不阿,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时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就是我的行事准则。”
“我没法想象少了
足寄场的后果。”
“为了
足寄场,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和绪方一刀斋携手共进了,3个月前就已经和绪方一刀斋在京都并肩作战过一次。”
“再说了……拜托绪方一刀斋来帮忙算什么啊……”
“既要建设火付盗贼改,又要运营
足寄场,幕府下发给我的资金根本不够用。”
“为了能有充足的钱来运营
足寄场,我做了比拜托绪方一刀斋还要大胆的事
。”
“而这事
我现在也仍旧做着。”
长谷川的脸上换上一抹自嘲的笑。
“我为了筹钱而正在做的这件事,才叫真大胆啊。”
“若是被幕府高层的那些
发现了我现在正在做的这勾当,立刻免了我的职都算轻的,搞不好还要直接切腹谢罪呢。”
“不过对此我也早就做好觉悟和准备了。”
听完长谷川的这番话,震惊和错愕之色攀上牧村的脸。
“长谷川大
,你
什么事了?竟然都到了若是被发现,就有可能要切腹谢罪的程度……你该不会是去贩卖
了吧?”
“你把我当什么
了?我才不会做这种下作的勾当。”长谷川没好气地说道,“我所做的事并不是这种大
大恶的事
。”
“但也不是什么多么值得夸耀的事
。所以我也不想告诉你我为了筹钱而一直在做的这勾当是什么。”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吧。”
“回归正题吧,牧村。”
“虽说有些
说绪方一刀斋已经死在了二条城中,直到现在绪方一刀斋是死是活都有各种各样的说法。”
“但我觉得像绪方一刀斋这种能一骑当千的
物,绝不会就这么死掉。”
“绪方一刀斋应该还活着吧?”
长谷川的这句话虽是疑问句的句式,但语气却是肯定句的语气。
“绪方一刀斋有跟着你一起来江户吗?或者说他现在有在关东地区吗?”
“如果绪方一刀斋现在就在江户或江户的周边地区的话,可以帮我联络绪方一刀斋,让我可以和绪方一刀斋来谈话吗?”
望着一脸诚恳的长谷川,脸上布满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