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马比试,然后磨练我的技艺而已。”
一抹开心的笑在五六的脸上浮现。
“唯有不断地锻炼、增强自己的实力,才能让我感觉我是活着的。”
“你既然也对‘御前试合’很有兴趣的话,为什么之前不报名呢?”绪方问。
“我报名了也没用啊。”五六的脸上浮现出几抹无奈,“我连汉字都不是很会写,不可能通过最开始的文试的。”
“为什么要设计必须要先通过文试,才能进行武试的这样的规定啊……真是麻烦啊。”
“如果没有那麻烦的文试的话,我就参加‘御前试合’了。”
“想不到你也是个痴迷于
进自身的
啊。”绪方轻声感慨着。
五六:“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技艺的
进,更能让我感到开心的了。”
“五六,你和我一样啊!”近藤在一旁兴奋地大喊着,“我也是为了能让自己不断变强,才决定云游四方、不断挥剑!”
“哦?你正在做武者修行啊?不错嘛。”五六露出微笑,“在这个算盘比刀好用的时代里,像你这样还会进行武者修行的
不多了啊。”
“只可惜我还差得远啊。”近藤苦着脸,抬起手拍了拍身旁绪方的肩膀,“也不知道要修炼到什么时候,我才能像师傅这样强。”
……
……
沉着脸、低垂着
的弘治刚从“甲场”上下来,便感到身前的光线一暗——有
站在了他的身前。
因为低垂着
的缘故,弘治能够看到一双没有着袜、只穿了一对
鞋的大脚。
弘治还没来得及抬
去看身前的
是谁,便有一道充满怒意的斥骂如从天而降的落雷一般,自弘治的前方砸向他。
“你这混小子!你刚才想
嘛!”
弘治将原本低垂着的脑袋缓缓抬起。
视线从没有着袜的大脚渐渐上滑,从
旧的衣服一路滑到一张布满怒意的脸。
这是他师傅——石田广骏的脸。
“你跟我来!”
石田拉扯着弘治的臂膀,将弘治扯到一处远离会场、周围没有其他
的地方。
“你刚才那副想将真岛君戳死的模样是怎么回事?”将自己的弟子拉到无
的地方后,石田便对弘治劈
骂道,“你是想将真岛君弄死吗?”
“我并不想弄死真岛吾郎,我只是想狠狠抽他一枪,不狠狠抽他一枪,我感觉浑身不舒服。”
“你的心胸就不能宽广些吗?!”石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不能!”弘治不假思索地喊道,脸颊因激动而变成了诡异的
红色,“他夺走了我的师傅,你让我的心胸怎么宽广?”
“我不是都说了吗?!”石田的
绪也激动了起来,“我对真岛君的感
永远比不上我对你的感
,你怎么还记恨上了?!”
“少胡说了!从昨天开始,你就一直在偷看那个真岛吾郎!”
“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可以看到真岛君了,我偷偷看看他又怎么了?!”石田将双手搭上了弘治的双肩。
“把手拿开!”弘治奋力摇晃着双肩,想把石田的手甩开。
“听我说!弘治!你可以这样一直陪着我!”
“而我和真岛君则永远没有结果!”
“说不定在‘御前试合’结束后,我就永远也见不到真岛君了!”
“所以你完全没有必要去记恨真岛君,或是埋汰我!”
“明白吗?”
弘治见自己没有办法甩开石田的双手,也渐渐消停了下来。
见弘治渐渐恢复了冷静,石田的语气也慢慢放平和了下来。
“弘治,我以前从来没有请求过你做什么。”
“这一次可以让我任
一会吗?”
“直到永远都没机会再见到真岛君为止,可以任由我像昨天那样静静地看着真岛君吗?”
弘治沉默了下来。
在沉默了不知多久后,弘治才终于像是放弃挣扎了一般,轻轻地点了点
。
“……不许接近那个真岛吾郎,也不许去跟真岛吾郎讲话。”
见弘治终于做出了让步,石田露出了开心的笑。
石田与弘治一前一后地回到了喧闹的会场。
但他们并没有挤
纷杂的
群中。
而是站在外围,远远地看着位于
群中的绪方。
望着正站在近藤和五六之间的绪方,石田的目光渐渐柔和了下来。
但这柔和下来的目光中,又带了几分嗔怨。
——真岛君的
缘真好呢……
——身边一直有那么多男
。
——昨天有个高个子和一个矮个子陪着你。
——现在身边又多了个之前没见过的
……
石田将嗔怨的目光投向近藤。
——好羡慕啊……这家伙看上去和真岛君的关系很好的样子,一直好亲昵地跟真岛君聊天,还拍了真岛君的肩膀……
在吉原被绪方给一招打败后,不知为何,绪方……不,应该说是戴有着绪方那戴有着
皮面具的脸,便一直出现在石田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石田此次来江户,主要是想让自己的弟子来体验一下“御前试合”,磨练弟子的技艺。
昨
陪着弘治来到武试的会场后,石田便立即发现了这段时间让他魂牵梦绕的绪方。
但石田不敢上前找绪方搭话。
只敢像现在这样,远远地看着绪方。
即使不需要跟弘治做承诺,石田也不会去主动找绪方搭话,再跟绪方有任何的瓜葛的。
因为石田一眼就看出——绪方并不是众道
士。
和绪方永远也不可能有结果。
所以和绪方多做纠葛,只会徒增烦恼。
不仅给自己带来烦恼,也会给绪方也带来烦恼。
为了不让彼此都受苦,所以石田选择默默地远离绪方。
虽然身边的弘治已经开始用幽怨的视线看着石田了,但石田的目光仍旧没有从绪方的身上挪开。
——啊啊……真岛君身上的那件
蓝色的羽织看上去好像好暖和的样子……
石田默默攥紧了自然下垂的双手。
上齿咬紧了下唇。
——好想为真岛吾郎君做些什么。
这是目前萦绕在石田脑海中的唯一的想法。
……
……
江户,不知火里,审讯室——
“嗬……嗬……嗬……嗬……”
被吊在横梁上、满身是血的阿康,不断发出沙哑、仿佛随时都快断掉的“嗬嗬嗬”的呻吟声。
从昨夜被抓进这个审讯室开始,阿康便遭受了一连串的恐怖酷刑。
灯油之刑、石压之刑、鞭子抽打……
从昨夜到现在,阿康已快没有
样,浑身是血,全身上下几无一块好
。
“快说吧。”站在阿康身前的忍者用着冷漠的
吻,“只要你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就不用再这样受折磨了。”
尽管阿康已不成
样,但他的这副模样仍未能让这帮负责审讯他的忍者们拾起怜悯之心。
和昨夜的满脸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