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傻乎乎的很单纯，这杀价的话却是绵里藏针啊？也是，不然怎么能泡到这么漂亮的警。”

但他也硬着皮说到：“其实吧，本来我是不舍得卖这幅画，毕竟它对我有特殊的意义，挂在这里每天看着也挺好……”

“两万块。你如果愿意卖的话，一手钱一手货。”

其实说实话，张起灵本身是懒得杀价的。

他是个对钱没什么太大概念的……

但问题是，他现在自己卡里只有两万块！多一毛钱都没有啊。他又不愿意跟陈末、荔枝他们借钱。

老板心里其实是愿意的。毕竟，连各个鉴定机构和古玩圈大佬们都说，只值一万五。现在有出价两万，已经不错了。

不过表面上，自然还是装作疼的模样，点点。

“那行吧，两万块，卖给小哥你！算是咱们个朋友。”

于是，张起灵掏出自己的银行卡：“刷卡吧！”

猪在旁边都快哭了。

他伤心地说到：“十八，不是说好，你存的这两万块借给我买房吗。怎么一转眼，就打水漂了。呜呜呜。”

猪也不是不讲道理的，这毕竟是家的钱，想怎么画都行。

只是觉得心里委屈。

陈末和觉得有些无奈，自己这表弟没有工资，天天鼓捣些电器，吃住在自己家里。好不容易攒了两万块，这就全没了……

“行，我有pos机。马上刷卡啊！”

这古玩店老板像是生怕张起灵反悔一样，接过银行卡立刻跑回柜台拿了pos机，直接刷卡，让对方输密码。

老板心里乐开了花：“两万块到手！虽然小亏了一点点，但也算不错了。幸好有这愣青啊。不过吧，文玩这东西，本来就没有固定标价。如果家真喜欢，花两万也行。我又不是强买强卖，他朋友也没话说吧？”

他把这幅《神骏图卷》从墙上小心翼翼地取下来，摆在柜台上，然后包装好之后，给了张起灵。

张起灵顺手就给了荔枝：“先拿着。”

陈末和猪唉声叹气，准备离开。

张起灵却没走，而是盯着古玩店老板，一字一句地说到：“老板，如果我手里有一副《神骏图卷》的真迹，你愿意自己花钱买下来吗？”

？

老板上冒出一个问号。

啥意思？

张起灵笑着指了指荔枝手里的那幅画：“我告诉你，其实这一副画，是任仁发的真迹。”

？？？

陈老板上冒出一大堆问号，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盯着张起灵。

啊这！

你特么刚从我这儿买走的仿品，这还没走呢，转眼就告诉我说是真迹？你糊弄鬼呢！

他很想发飙，骂几句沙雕。但对方多，还有警察，不敢……

所以只能耐着子道：“小哥别开玩笑了。我买这幅画的时候，就是冲着古临摹去的。而且我大概还知道，任仁发《神骏图卷》的真迹，应该是在我们隔壁成都市的一位资收藏家手里呢。”

张起灵却摇摇：“不！这一幅肯定是真迹。你说那位资收藏家手里那幅，也有可能是真迹。不冲突。”

啥？

老板更懵，然后好像明白了：“你是说，任仁发画过两幅一样的《神骏图卷》？那也不可能！明确考证，他就只画过一幅。这种基础的共识，随便古玩界的都知道啊。”

其实别说这古玩店老板了，连陈末、猪、荔枝都懵了。

啥况？

刚刚才从家手里买的说是仿品，现在咋又成真品了呢？

这就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