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用纸还是印刷水平，都要好得多。

“有事可以到这里找我。”

施耐德先生相当友善的说道，他指向名片上的诊所地址，那是托贝斯克市东区的地址：

“我的治疗范围很广泛。”

他看向夏德，夏德在莫名其妙中，居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要被那双蓝色眼睛看穿的错觉。

“包括神分裂。”

心理医生很友善的说道，他很擅长与陌生沟通。

“什么？”

夏德心中一突，但在开询问前，比尔·施耐德先生又快速换了一个话题：

“说起来，侦探先生，你有没有考虑过要接受成教育？函授。”

“函授成教育？”

话题转换的太快，夏德没有跟上思路：

“我暂时没有学习心理学的打算。”

他将对方当成了某所心理学专科学校的热心毕业生。

而被夏德拒绝了，医生也不纠缠：

“那么好吧，再会。”

医生对着侦探点点，将侦探名片收进袋，这才转身走向报社的院子。

“函授......说起来，那位施耐德医生特意提神分裂什么意思？”

夏德站在原地默默的想到，然后意识到自己听到脑中声音，似乎很像所谓“神分裂”。

“你不用在我脑袋里笑，我承认你的笑声很好听很迷，你肯定不是我神分裂的产物。”

夏德对脑袋里的声音说道。

虽然确定，自己的况属于接触了神秘，绝对不是神分裂。但他不确定的是，这位偶遇的心理医师，到底是看出了什么。

“我只是刚出门，居然就遇到了这种有可能涉及超凡力量的，运气太差？还是这个世界超凡者的密度比我想象的大？又或者，这位心理医生只是随一提，我想的太多？”

夏德心中想着，将施耐德医生的名片认真收好。不管怎样，目前委托最重要。既然知道那位心理医生的地址，什么时候去都行。

至少从刚才短暂的流来看，施耐德医生似乎没有什么敌意。但短暂流看不出真实想法，夏德还是想稍微了解一下这个世界，再去与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