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臆想症越来越严重,严重到分不清自己是杀
了,还是放火了。万幸的是,因为主观臆断,他造成的祸事都没有成功。可怜的是那些死去的小猫。
“阿羡,算我求你,离开海城吧,去做你想做的事
,但是我希望的是你要配合苏医生做治疗,你会好起来的。这些年来,我一直跟着你,不愿意去投胎,虽然你看不见我,可是我看着你痛苦,难受,我心里也放心不下,”杨涛苦
婆心劝解,李羡似乎有些动摇!
“可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得了自己!”
“可以的,我相信你!”
一炷香的时间快要到了,杨涛知道自己也快要走了。
“阿羡,我要去投胎了,苏医生要是他还留在海城,麻烦你多多照顾他!”杨涛恳求着。
“嗯!”苏信答应道。
“阿羡,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杨涛不见了,像是一场梦一样,残留的香已熄灭。李羡从沙发上起来,对着苏信鞠了一个躬:“苏医生,我知道怎么做了!”
苏信忽然觉得自己真的不适合做个心理医生,很多时候,他更像是审判者,一个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审判
们内心的贪念,欲望,恐惧。
安岩摸出手机,一夜没有充电,问苏信要了充电器,打开手机,刘圆圆的电话就来了,“岩哥,祖宗,你昨晚死哪去了?你
满世界找你,电话都打到我这里来了。”
安岩着急问到:“你怎么说的?”
“当然说你在我家啊!老实
代昨晚你去哪里了?”听着好友亲切的关心,安岩落泪了,昨晚刚走了一趟鬼门关!
“圆圆,我想你了。”安岩前句不搭后句。
电话那端的刘圆圆被惊起了一身
皮疙瘩,好
麻!
“想,想你个大
鬼,你在哪?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用了,一会老板派
送我回家。”安岩有些不想让刘圆圆知道自己受伤了。
“那好吧,你
那边千万别说漏嘴了。”
“嗯,晚上网吧见!”挂断电话,安岩看见了苏信的眼神有些奇怪。
苏信有些鄙夷地看了安岩一眼,吩咐司机一会送他去医院包扎,再送他回家。
去到医院包扎好,还好都是些皮
,没伤到筋骨,还是医院的护士姐姐上药温柔得多了,想起在诊所里苏信浇下去那瓶消毒水,痛得他都怀疑
生了。
回到家,
又跑来问东问西,好不容易应付好
。安岩回到床上躺下睡着了,脖子上的珠子,忽然亮起来了,仔细看会看见有条细微的裂痕。
与此同时,别墅那边,苏信唤来了马车送走了杨涛,似乎有什么力量在慢慢消失,苏信感知到了。
醒来都是晚饭时间了,
吆喝着安岩起床吃饭。吃完晚饭,安岩说出门去找刘圆圆,
居然没有说什么,只是拉着他的手说注意安全,晚回来就睡圆圆家。
安岩只觉得高兴,终于可以自由了。路过广场的时候,好多运动出来遛狗的
聚在一起,吱吱喳喳议论着什么。
“听说了吗,城东虐猫那个变态今天自己去自首了。”一个拉着哈士奇的大妈说。
“听说是个牙医呢。”大爷搭腔了。
“你们说这种
是不是心理变态啊,以后少去城东那块,吓死
咯”
“还好抓起来了。”
群散去,安岩也跟着散了!
走在路上,安岩想,如果有一天自己心里在乎的
消失了,会不会变成像牙医那样的
。怎么可能,安岩虽然没有父母,可是有含辛茹苦抚养他长大的
,还有邻居家也对自己十分友好,自己还有两位死党。
原来,被
和祝福声浇灌长大的孩子,和不被祝福出生的孩子是不一样的。
暑假已经过去了一大半了,开学即将要到来了。安岩想,开学了就要高三了,听说还有一场大考,也不知道萧然现在怎么样了。昨天看到她在弄堂那里烧纸,还没来得及问她发生了什么。
一会儿,叫上圆圆还有胖子一起去找萧然,这次一定要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