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季春把烟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那双大大的眼睛过分好看，滴溜溜地看着我。

我咳了几声，季春皱了皱眉，掐灭了烟。

“吸烟有害健康！”我沙哑的声音，艰涩地开。

“哈哈哈哈。原来你不是哑。”季春笑的花枝招展，这样的笑容没有嘲讽，没有任何的城府。笑得那般没心没肺，我静静地看着她。我看到了她黑色的眼珠里面有我那种平平无奇的脸，木讷，无趣。

“你不说话，我以为你是哑呢！你在这看了那么久的鸟，要是我不抽烟估计你也没发现我，你怎么总是逃课呢？”

“你不也逃课吗？”

“说的也是，哈哈哈！我叫季春，你叫什么？”季春伸出了手直接握住了我的手，我想要抽回手，发现抽不开。

“韩朵朵。”

“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了。”

朋友？

我看着旁边坐着的孩子，美好得不像样子，即便穿着一样款式的校服，但气质那种东西怎么都无法忽略。

“朋友？朋友，朋友。”喃喃自语。

“对，朋友。以后你就由我季春罩着了，以后谁欺负你，我就揍她。”季春豪迈地说。伸进校服袋又摸出来了一盒烟和打火机。

打火机的火点起来了，一淡淡的薄荷香又飘了起来，但也掩盖不了尼古丁那恶臭的味道，但因为是旁边的孩子是季春。第一次，我没有厌恶香烟的燃烧释放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