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皓没有立刻离开，等其他同学走得差不多了，才斟酌地问，“那什么，老师，我能把奖励的‘抹汁’玉改为‘青竹’玉吗？”

“呃，为什么？”

抹汁玉一盒650，青竹玉一盒599，这笔买卖怎么看都不划算。

“……因为我家灵吃惯了青竹玉。”

苏皓给蚕宝宝一个你懂的眼神。

“咕喏——”蚕宝宝不不愿附和。

“行，这是小事，你要换贵的可就不行了。”老顾笑道。

让苏皓嘴中，能不能将差价变现的话，给咽了回去。

直到苏皓离开，

老顾摸了摸自己有些秃的皮，“看来，这也是一个有自己主见的学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