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如果不是到了要命的关
,为了保住自己的
命,他真不想去和陈大雷作对。
以前陈大雷就够可怕的了,现在又多了一个神出鬼没的大表哥,鬼知道那个家伙在知道自己出卖了陈大雷的老婆之后,会不会找到这里然后一枪
掉自己。
“那大表哥也是
,不至于有这么大的本事吧!他难道还能什么事儿都知道不成。
再说了,松井最近加强了淮
城的防守,大表哥能不能混进淮
城还是个问题呢!”
吴雄飞也只能拿这种话安慰着自己,同时推开了院门走进了自家的住宅。
住宅里静悄悄的,与他离开时候没有什么两样,几个哨兵在院门
还有院子里警戒着,吴雄飞进来的时候随
问道,“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
物吧?”
“报告司令,没有。”士兵回答道。
吴雄飞点了点
,心中松了
气,这才推开房门朝着自己的卧室走去,准备继续自己的美梦。
只是刚掀开卧室的帘子走进去,就发现他床
的书桌边赫然坐着一道身影。
“大,大表哥?”吴雄飞的第一个字倒是声音不小,后面几个字又连忙压低了下去。
他的老脸忍不住抖了抖,毫无疑问,现在他的小命又被拿捏在韩征的手上了。
吴雄飞的嘴角划过苦涩的同时,心底又对先前那名士兵生出些怒意,那个混蛋,不是说没有发现可疑的
物吗,那眼前这个家伙是怎么进来的?
“吴司令,看来我
夜贸然到访,让你很惊讶。”
“没有没有,长官您能来,我打心里高兴呢!”吴雄飞忙不迭地说道。
韩征轻笑了声,“是吗,那我以后可要经常过来坐坐。
外面那些鬼子闹腾的厉害,我这
讨厌闹腾,你这里又安静,这才过来坐坐。”
“是是是。”吴雄飞连忙应道,心底却是十分无语,难怪
军和皇协军将整个淮
城都快翻过来了也没有找到敌
,这大表哥居然藏在了他吴雄飞的住宅里。
“长官,那西南角的军火库……”
“哦,顺道经过就给他炸了,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韩征不咸不淡地说道。
吴雄飞苦着脸,他可受不了这份大礼。
“长官,不知道您这次过来是有什么吩咐?上次你们联合作战对付松井联队,我可是全部按照长官您的命令给帮了大忙了。
你们新四军还趁机攻
了淮
城的城门,好不威风呢!
嘿嘿,您说您那里给我记对勾还有叉,就凭这一次我做出的功劳,是不是该给我记个对勾了?”
韩征轻蔑的笑了一声,说道,“对勾你倒是挺勤快的,你可知道你被记了几个叉了?”
“一个一个!”吴雄飞忙道。
“那么现在就是两个了。”韩征说道。
吴雄飞心底一惊,脸上立马挤出一堆无奈和疑惑,“长官,这话是怎么说的?”
“吴雄飞,我记得我和你说的很明白,如果你要再做什么对不起新四军对不起百姓的事,我就给你记一次叉吧?”
“是是是,只是长官,这一次我实在不知,兄弟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新四军或者百姓了?”
“你确定要我提醒你?那你这个对钩可是就没了。”韩征道。
吴雄飞不信邪,脸上堆着笑,继续装糊涂道:“还请长官明示,卑职实在不知。”
韩征冷笑道:“那我就提醒你一句,南各庄。”
“南各庄!!!”
吴雄飞愣在当场,当韩征的眸子看过来的时候,似乎将他的一切都看穿了。
吴雄飞终于绝望,他知道自己还是没能瞒过这大表哥,立马佯装惶恐道:“长官,原来是这事儿,那可是天大的误会,您可真是冤枉我了。
长官有所不知,由于我暗中策应贵军,已经遭到松井那老鬼子的怀疑,就在不久之前,松井那个混蛋差点枪毙我,无奈之下我这才向松井透露了一些关于南各庄陈司令的老婆,也就是嫂子的
报,这才保住了自己的
命。
可长官你得相信我,我真不会害了嫂子,我早就安排好了,准备提前派
通风报信,在鬼子去南各庄之前让嫂子他们撤离。”
韩征笑了,“吴司令,我自然是相信你,只是有一件事
还需要你去做,如果你能配合,事
完成之后我会给你多记一个对勾,去掉这个叉的。”
吴雄飞愣了一下,看着韩征不怀好意的笑,总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他硬着
皮说道:“请长官吩咐!”
韩征道:“你透露陈司令老婆的事
我可以不与你追究,我需要你明天上午去告诉松井,就说在南各庄,也就是陈大雷的老婆藏身的地方,这次刚好过去了不少新四军,至于松井接下来会怎么做那就不用你多管了。
你可愿意配合?”
吴雄飞愕然道:“长官,你们该不是想反过来设计消灭松井联队……”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韩征道:“这就不是你该
心的事
了,至于愿不愿意配合在于你自己,如果你自信可以躲在一个我找不到你的地方的话。”
“不敢不敢。”吴雄飞忙道。
“那我就等吴司令的好消息了。”韩征说完,转身出了吴雄飞的卧室。
片刻之后,吴雄飞连忙追出卧室,只见四下无
,几个哨兵依旧旁若无
地在院子里来回地巡逻警戒着。
吴雄飞挥手叫过一个哨兵,问道,“我问你,刚才可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
物?”
“司令,没有啊!”
吴雄飞顿时大怒,啪的一
掌扇在这士兵的脸上,“从我卧室门
走出去的,你们就一点儿也没有看到?”
那士兵捂着脸,有些委屈道:“司令,我是真的什么也没有看到呀,就看到您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你们呢?”吴雄飞不信邪,又问其他
,得到的结果却是一致的,并没有
察觉到韩征离开的身影。
震惊之余,吴雄飞挥手让士兵们离开,他返回自己的卧室,瘫坐在自己的床榻上,满脸的苦涩。
“这个大表哥他到底是
是鬼,我怎么就摊上这样一个煞星了呢?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