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超凡者，居然会提到犯罪……是因为杀不死我，所以用笑话笑死我吗？”

郑谨摇了摇，意有所指：“无论是普通，还是超凡者，甚至超越超凡者的……都是被不同的规则所约束的，虽然看不见，但它确实存在。制造了伤害，就要有承受伤害的觉悟，杀了，就要有被杀的觉悟，我是这样理解的。”

完全不像是在调侃，认真而坚信的语气突然让原帅很不舒服。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不懂应变的家伙。

获得了玩弄众生的力量为什么还要甘于众生？

至高无上后为什么还要伪装良善？

简直狗不通！

正当他想反驳的时候，郑谨突然开，“对了，问你一个问题——在诸多被你迫害的里，你还记得一个叫林媛的生吗？嗯……瓜子脸，大眼睛，笑起来嘴角会有两个酒窝。”

“记得，当然记得，我记得她活儿很好呢！是个好隶——鞭子挥在身上，明明很痛苦却在我的命令下一定要笑出来的样子……真是美丽呢！”

原帅舔了舔嘴唇，其实他的隶那么多，基本上看对眼的他就给抓回来了，谁还记得什么林媛，但现在不知为何他就是想让郑谨愤怒，想让他大骂。

“怎么了？她是你的亲？姐姐？妹妹？还是朋友……哈哈哈！是不是很想杀了我？可惜啊……你们没办法理解，我是与你们不同的层次的生命，你们杀不死我！而且就在不久后，就会有来接我走，而你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

接下来是沉默，郑谨没有接话。

原帅也等待着，等待着恼羞成怒却无能为力的郑谨怒骂出声。

但他没有等到。

片刻之后，郑谨突然开，“其实并不是杀不死吧？”

原帅的身体猛然一滞。

“你还有多少隶？只要把你挫骨扬灰相应的次数，你一样会死吧？”

郑谨站起身凑到原帅身边，压低声音：“风吹树叶会落，种下因就得吞下果——至少现在对于你来说是如此，原帅，你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