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转职死灵法师了？”

“嗯。”

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卜成明显放松下来，说道：“别介意，我担心你误歧途，被力量迷失双眼。

以你的资质与智慧，有成为血石皇的潜质，万一真引发长夜那就是我的罪孽了。”

丹妮木着脸瞪他。

之后卜成滔滔不绝，开始讲述死灵法术的起源、发展、术法的最终成型，以及目前的研究领域，对未来的期望。

说了很多，一直到商之屋才结束，却可用几句话来概括之：我们夷地想长生不老，发现阳灵之后，开始研究灵，结果形成死灵法师体系，还出现一位死灵术帝王——血石皇。

把黎明上国折腾没了，连世界也差点毁掉之后，咱们老实了，不敢再搞灵研究。

长夜后，几千年一直试着将阳灵分离。瓦雷利亚那群牧羊突然崛起，还发明了巫透镜等牛掰技术，咱们眼馋得紧。

又用几千年的时间，一个王朝衰败的代价，终于打造出夷地巫透镜，之后分离阳灵成为可能。

自此，我们便想试着把阳灵分离、提取，然后融自己身体，看看能否永生不死。

下车后，卜成先在商之屋大厅要了一间凹室，让丹妮先在那等着，他跑回上院，提了个牛皮袋回来，递给她道：“这个送给你。”

丹妮解开一看，却发现有四五本书，抬疑惑道：“什么意思？”

“报答你的救命之恩。一本《死灵法师发展史》，一本《基础咒语术》，一本《柴进笔记》，一本《卜羿游记》，一本《卜成笔记》。”

他神色凝重，告诫她道：“你要慎使用《基础咒语术》，最好只做研究，不要学。

这五本书，每一本书的内容都别外传，甚至不要让其他巫师——特别是野死灵法师知道你拥有它们，否则遗祸无穷。”

丹妮点点，郑重保证道：“这些书籍只有我一能看。”

卜成缓和语气，解释道：“柴进是黄朝最强死灵法师，他打寿命极限，活了一百五十年，若非死于后宫争斗，说不得还能继续活个几十年。

卜羿是我先祖，去过亚夏，甚至探索过极东之地，见识过形形色-色的超凡职业与邪恶巫术。

我的笔记......嗯，先前我购买里斯本尸体的事你还记得？”

“嗯。”

“我在研究阳灵与巫力的关系，你可以拿去看看。”

说完，他便起身告辞。

两衣服虽被体温烘，却始终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