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掌门了，一定要将我们太一门发扬光大。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白发苍苍的老努力地睁大眼睛，颤颤巍巍地伸出枯瘦的手掌，将代表掌门权威的令牌，递给跪坐在床边的黑发青年。

“终于到了这一天了吗？”秦川接过老递过来的掌门令牌，心里有些难受。

毕竟穿越了二十年，师兄代师收徒，亦兄亦父，将这一世的自己拉扯长大。

从小，师兄就不停给他灌输师门传承的重要，奈何他幼小的身躯中住着一个成熟的灵魂，虽然未被洗脑，但也知道传承师门是自己师兄一生的执念。

“师兄你放心吧，无论如何，我都会将我们门派延续下去的。”

“你发心魔誓言。”

“好！”秦川含泪点，念动了特殊的咒法，引动了天地元气。

“我，秦川，发誓将太一门传承下去，努力发扬光大，若有违背，神共弃！”

“太好了……太好了……”老露出欣慰的笑容，缓缓闭上了眼睛。

秦川叹了气，伸出手，想要最后抚平老眉间的褶皱。

他闭上眼睛，喃喃道：“放心吧，师兄……”

然后，

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当然放心了，我tm等了二十年，就是等的这一天！”

幻听？我怎么好像听到了师兄的声音？

师兄才刚刚仙去，是我太想念他了吗？

秦川睁开眼睛，正好看到——

老正瞪着双眼，哈哈大笑。

卧槽，诈尸？还是邪魔夺舍？

秦川蹬蹬退后两步，一脸的戒备。

老先是狂笑了一阵，然后又仿佛失心疯一般，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不容易啊，不容易啊，当年一时不慎，被老东西唬骗，发下心魔誓言必须将门派传承下去。”

“这个辣门派，财、侣、法、地，要什么没有什么。我一等一的先天资质，硬是用了整整八十年才炼气化神！八十年！”

“我……

太难了！”

白发老不停的抽泣，鼻涕和眼泪四处横飞，这画面实在有点辣眼睛。

由于事发展的方向太过惊悚，秦川感觉自己的思维都停滞了。

他茫然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由自主地开：“师、师兄，你不是……”

“问得好！”白发老哪还有一点老的样子，说话声音洪亮，中气十足：“如果我不是装成这个样子，你会接收这个门派吗？”

秦川迟疑道：“师弟才疏学浅……”

“我呸！”白发老站在床榻之手，一手指天，沫横飞：“你又不傻，不对，就算你现在很傻，再过几年，等你开始炼气化神的时候，就会发现——

第一，你没有丹药！别的门派弟子靠‘养气丹’进度一千里的时候，你只能靠自主吸收天地元气往前小小的迈出一步！”

卧槽好现实。

秦川忍不住吞了一水。

老继续说道：“第二，你没有功法！别的门派弟子传承仙法妙，举手之间拈花弹指，潇洒无比的时候，你还在哼来哈去，蹲着马步。”

回想了一下自己门派的修炼方式，秦川忍不住擦了擦上的汗水。

老毫不留地继续打击：“第三，你没有师长！别的门派弟子遇到瓶颈之时，自然有高几个大境界的长老信手点拨，立刻茅塞顿开，而你……只能吸气……用力……看看能不能把茅塞震开。”

秦川的身体已经开始摇摇欲坠。

而老。

仍然毫不犹豫地给了致命一击：“最后，你没有师姐妹！”

说到这里，老仰天长叹，流下了两行清泪：“当别的门派弟子修炼之余，可以和师姐秉烛夜谈，和师妹花前月下，甚至琴瑟和鸣，结为道侣，而你——”

老的脸色转而一脸冷漠：“只能尝试和你的右手，发展一段露水缘。当然了，左手或者双手也可以。”

顿了顿，他发出当喝：”大声告诉我，你……还会接收这个门派吗？“

“我……不会……”

秦川终于彻底石化，二十年的父兄谊，第一次修成道法的喜悦，对未来成仙得道的憧憬……全部，转化成了一片迷茫。

原来如此……

自古真留不住，只有套路得心。

这个‘自古’，还真tm从洪荒时候就开始了啊。

明白自己被套路之后，秦川在悲痛之余，迅速认清现实。

他充分发挥阿q神，尽可能的安慰自己：不要气馁，就算未来仙途渺茫，但好歹也是一派之长。

太一门虽小，但至少五脏俱全，甚至还有外门长老持俗事，再怎么也比穿越成一个凡好吧。

更何况，我又没打算在这个世界当主角，哪怕偏安一隅，平平淡淡过完这一世，其实也不错。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稍稍安定，就听见老面无表地说道：

“哦，对了师弟，从明天起，门派里你要自己想办法了。最好多招一些，凡也没关系。因为从明天起，外门长老，厨师，灵药管事，炼器师，炼丹师全部都会离开。”

“为、为什么？”

秦川呆若木，刚刚被才阿q神洗礼过的神识，再次遭遇五雷轰顶。

他猛然发现老的目光似有所指，下意识地回过，原来门派里负责大小事务的一等，早已全部都站在了门。

“王长老，你……”秦川指着有些微胖的外门长老，不知该从何说起。

这个外门长老为老实，兢兢业业，使得太一门在附近凡的城镇之中碑极佳。

他，为何要走？

老叹了气，轻轻拍了拍秦川的肩膀：“其实，王长老，也是你的师兄，他和我一样地命苦，曾经发下了心魔誓言，不得不在门派坚守。”

秦川又指向炼器师：“李先生，你……”

“他也是你的师兄，也发下了心魔誓言……”

……

秦川感觉自己神经都有些麻木了，他脆将目光重新转回老身上，等待解释。

果然，老看懂了他的疑惑，豪迈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臂：

“不错，他们，其实全部都是你的师兄！

他们……全都在等你登上掌门之位！”

orz……

眼见秦川跪倒在地，老的眼中还是闪过一丝不忍，毕竟朝夕相处多年，虽然天道无，但却有。

他安慰道：“放心吧，我们虽然已经做好了改换师门的决定，但门派里的资源我们一分不拿，全留给你。何况你也可以效仿我们，找一个资质上佳的弟子，传承掌门之位……”

“不……已经来不及了……”秦川欲哭无泪：“我的心魔誓言里，除了传承门派，还有‘努力发扬光大’。”

老呼吸一滞，讪讪地笑道：“这句话不也是师弟你自己加上去的嘛……”

他抬起，吸了吸鼻子，感叹地说道：“好了，你我师兄弟一场，我也言尽于此，仙道缥缈，望你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