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叫，“不是我杀了玛丽·温彻斯特……”

薇薇安抹掉了大部分幽灵，一行从房子里出来，黑大妈听到他的叫声，低声道：“的确不是他做的，他的气息，和以前那个魔鬼的气息有很大区别。”

约翰几步走到近前，沉声问道：“是谁？是谁害死了玛丽？他关注山姆是为了什么？”

“不……不能说……”魔鬼的表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更恐怖的事。

约翰冷哼一声：“怀特先生，我知道一种法阵，可以令魔鬼痛苦无比……”

“不用那么麻烦。”

白惊澜淡然一笑，突然手中结印，在魔鬼的部一拍。

“亡者之魂，魑魅魍魉，以乌鲁奇奥拉之名……尔等禁足此界！”

他以乌鲁奇奥拉的名义念咒，不是为了将魔鬼打死，而是把他扔进小乌占据的地狱。

在那里，小乌会有办法让他说实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