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凭借少量的兵力,在一夜之间攻占了辽东的消息,几乎没用多长时间,早已传到了远在冀州的大将军袁绍耳里。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袁熙还未来得及向自己的父亲邀功,大将军居然当着文武群臣的面,下令赦免了淳于琼临阵脱逃的罪名。
紧接着,又把整个辽东划分给袁熙代为管辖,另外再度派遣了五万兵力支援袁熙,并责令袁熙一年之内肃清公孙度所部和乌丸大军。
两年内彻底征服匈
和鲜卑等少数部落。
这个消息,若单纯从表面上来说,对袁熙来说,是一个极好的消息!
袁熙自出生以来,悠悠十六年过去了,却从未得到过父亲袁绍的一次肯定。
然而没想到,在他即将十七岁的年纪,一不小心在田丰和淳于琼的支持下,拿下了辽东城。
仅仅靠这点功勋,却总算让他的父亲袁绍另眼相看,虽说功劳不是很大,但毕竟袁绍历经官渡之战大败归来,尚不到一年的时间。
总的来讲,这场胜仗对他的父亲袁绍而言,他在心
上也算得到了一点点的慰藉。
倘若拿此事和他的哥哥袁谭的战功相比,虽说没有比拼的资格,起码
后再次重逢,至少也有了一点点的谈资。
毕竟他拜托掉了在父兄眼中,半个废物的
衔。
……
公元201年冬,一个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一天。
幽州别驾韩珩从派往乌桓的特使焦触那里,得到了一个紧急的密报。
据探子回报:公孙度集结了乌丸大军,至少十万余众,预计在三
凌晨,夜袭蓟县城。
韩珩得到这个消息后,二话不说连忙派出了快马,通知远在辽东的刺史袁熙,并紧急向冀州大将军袁绍发出了求援信号。
袁熙紧急召开了四方会谈,也就是同田丰,淳于琼,王铁锤三
。最后勒令淳于琼率领五千骑兵不做任何停留,火速前往蓟县支援。
另一边,袁大将军再次落实了对袁熙的承诺,把分配给袁熙的五万兵力,全部征调集中,调往了蓟县守备。
自从乌巢之战后,淳于琼不但捡回来一条
命,而且自此痛定思痛,一改前非,彻底戒掉了酗酒的陋习。
袁熙对此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以至于其后才敢放心把重要的军事任务,
付给这个西园校尉。
……
三天时间很快过去,淳于琼率众早已抵达蓟县。
随后整个蓟县,在韩珩,淳于琼和张南三
的协调备战下,全城戒备,严阵以待。
可是最终竟然没有等到公孙度和乌丸的大军。
别驾大
韩珩,此刻终于也有了时间,去
究
报的真实
!
直到第四
正午时分,才有了奇特的突变。
辽东城外,公孙度和乌丸的十万大军,犹如天降一般,片刻功夫不到,就已密密麻麻地将辽东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王铁锤站在高高的城墙上,望向城外
攒动的敌军,
上的冷汗直冒。
眼下,他非常清楚敌我的
况。
辽东城区区只有一万五的兵力,若想抵挡城外的十万大军,简直是痴
说梦啊!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一万多名兵卒,几乎都是弓箭手。
王铁锤不用经过大脑思考,也弄明白了事
的来龙去脉。
心想这几个月以来,难怪一点都找不到任何公孙和乌丸大军的消息。
原来他们早已集结在了一处,秘密苦训。
为了今
攻城!
只争朝夕!
……
乌丸首领蹋顿居然还策反了派往乌桓之地的焦触特使,通过一个假消息,轻轻松松就调走了淳于琼将军的所有队伍,使得他们失去了唯一的骑兵支持。
可是为何焦触特使,要反叛幽州,归附于乌丸?
想必……
只有王铁锤将军,最为清楚!
他好像对此事件,略知一二。
究其原因,极大的概率是因为在焦触特使离开蓟县,前往乌桓之后,王铁锤将军趁虚邂逅了焦触的妻妾。
恰巧这件风流韵事,不胫而走!
结果是闹得蓟县百姓,众
皆知!
真可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远在乌桓的焦触……必然是听到了些许风声。
只是焦触的个
比较沉稳老练,惯于隐忍,表面上形同往
,假装一概不知!
作为幽州刺史的袁熙,对待此种男
之事,没有当众表态。只是暗地里警示了一下王铁锤,令其功过相抵,
了事!
随后从并州买回的
中,强行使得王铁锤择其一二娶妻纳妾。
一为缓解空虚将军的难耐之苦,二为防止他再起祸端。
不了了之!
……
辽东自袁熙接管以来,仅仅不到三个月而已。
尽管田租户调令的颁布,
得辽东当地百姓的民心。
可是假使辽东全部官兵和普通百姓上下齐心,可是若想战胜城外的十万虎狼之师,难免还是有点异想天开了!
谋臣田丰苦想了良久,意欲从最近的蓟县调派
马过来救急,无奈整个城池都陷
乌丸大军的环环重围,甚至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假如真的侥幸,能够通知驻扎于蓟县的淳于琼前来,恐怕来的途中也会遭受到敌军的伏击。
无奈只好作罢!
因为敌军自从有了焦触的反叛加
,真可谓是对袁军的一举一动,内外形势了如指掌!
袁军的优势,劣势等于是完全
露于阳光之下,没有了一点的隐私可言!
公孙和乌丸大军基本上,算是看着底牌在出牌了!
这个战争难度系数,可谓是极度加大!
……
一晃数个时辰过去了。
辽东城在公孙度大军和乌丸大军的双重攻击之下,
番换阵了数十次。
辽东城墙还是纹丝不动,并没有任何的变化。
内在的原因是,他们并没有任何攻城的利器。
只看到四个城门,各自围上来几十
,抱着4根粗壮的圆木,一刻不停的撞击着厚重的城门。
后面一排环绕了一圈盾牌步兵,不断抵挡着来自城楼之上,不断
下的箭雨和丢下的滚石。
再后面则是两三排弓箭手队伍,严阵以待,并未作出任何的
击动作。
或许是因为怕误伤到自己的将士,又或许是碍于城楼太高,距离太远!
最后一排,自然就是他们的最强战斗兵种,骑兵团了!
有四位将军模样穿着的男子,并排骑在马上,聚拢在一起,似乎在商谈着什么……
最为中央的一位是辽东昔
太守公孙度,他的右侧一位是乌丸首领蹋顿。
列于二
两侧的分别是蹋顿的哥哥楼班和峭王苏仆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