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刑部总捕的金九龄同样有着这样的尴尬。

江湖不江湖，朝廷不朝廷！这个世界混的有些让大！顾凡曾经以为他只需要打打杀杀，可思想黑暗一些再黑暗一些，他才发现，比起一个个他想的还是不够远！

“我想要的江湖啊？打打杀杀有些规矩，江湖可以植根于市井，却不会因为武功而凌弱。西方有工会组织你们知道吗？通过接受任务，获得积分，通过积分换取武林秘籍，兵器和钱财。所有的武者注册成为工会之，有矛盾工会进行调解，若是一方明显无理，工会自会出手惩戒，而双方若是各有理由，那便上擂台，签下生死状，不牵扯家朋友。”

“动手厮杀可以，可不能影响民生。朝廷不朝廷的不必在意，既不完全遵守朝廷的规矩，也不完全肆意行事。制定一套我认为可行的规则，众多江湖在规则内行事……”

“你想要的不是江湖，甚至不是天下！可惜心这种东西是无法用规则完全束缚住的！”

“李哥，我想要成立一个监管机构，就叫赏善罚恶使者，出任者必须是一流高手中的一流高手……”

“若是赏善罚恶使者为恶，谁又来监管？你太过想当然了，你可以保证自己不如何，却不能让别按照你的想法如何！否则，你想要的江湖和现在的江湖又有什么区别？你不想武者凌驾于普通之上，可自己却想着凌驾于武者之上，这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你这根本就是在白做梦！首先，朝廷不会对这样的组织视而不见，起了争端，这个组织就会失去心，成为邪门魔教，喊打！若是得了心，那便是改朝换代！”

公孙兰继续泼冷水道：“其次，各大门派显然不想上除了朝廷之外，还有一个大爷！再次，武者习武为的是什么？从根本上来说是利益，你动了他们的利益，还想他们为你卖命，这怎么可能？最后，你从哪里弄那么多武林秘籍神兵钱财？”

“你说的这些，武林盟主做不到，真龙天子也没有办法做到！”金九龄像是看白痴一样看着顾凡，这个家伙明明是个有脑子的，为何会有这种无脑的想法？“除非，****！”

“可****根本行不通！”李寻欢摇，“太平盛世没有会陪你一起造反。更何况还有很多野心家，他们各有谋划，怎么会屈居下？纵然你能打造或者招揽一百名高手，可这一百名高手也不会完全和你一条心！心就是如此！”

公孙兰道：“你根本没有这般格魅力。而且你这只是一个念，没有相应的宗旨，纲领，细致计划，而当你有了这一切，车会驶向何方，根本不是你能够掌控的！”

李寻欢平静道，“江湖就是江湖，有的地方就有江湖！它是天下的，不是朝廷的，也不是江湖的！它可以容忍一个武功盖世，威压天下，也可以容忍一个图谋龙庭，可它始终不会被掌控！天下大小势力无数，你能杀光他们吗？有野心就有势力，而怎么可能没有野心？你向前走，是一路尸山血海，当你成功后面临的还是尸山血海！”

“你已经魔了！”金九龄总结道，“我想这并不妨碍我们的合作。”

“路不都是走出来的吗？我也知道不太可能，可我就是想要试一试！”

疯子！

不管是陆小凤和李寻欢，都把顾凡当做可之，可他们却不会真正把顾凡当朋友！

发光者的道路始终是孤独的，他们承认黑的存在，却不会真正靠近黑。

而顾凡，在众眼中便是一个黑！

公孙兰问道，“意义何在？你想要成为武林盟主，甚至成为皇帝，我都可以理解。可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武道上更进一步？掌握天下权势？我发现你和我想的很不一样！”

意义何在？少年也曾无数次问过自己！就如同清末世界，他经历了不少事，可到来就是从杀到尾，那个冥冥之中的幕后黑手让自己做那些事又有什么意义呢？

顾凡用很多理由，可每一个理由连他自己都无法说服！

别的穿越至少还有系统啊，宝物啊之类的东西，可他的穿越呢？

前路未名，他除了一步步走下去，按照自己的想法肆意胡来，他还能做什么？

那个朦胧而又现实的世界，让看不清也看不懂，可这个混而又有序的武林世界，何尝不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