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体上是吧，的本本就难以更改，事总要一步步去做。但这个组织成立的目的你也知道，它是为了平衡，就像皇帝平衡朝堂一样。让天下普通多一丝机会。”

“越想越是觉得不靠谱，还是说需要我做什么吧？反正我是看不到你形容的大同世界一般的美好。但愿我们的敌不会太强大，毕竟整个江湖的水，真的很，你应当身有体会。”

“被一刀枭首，我有个的体会？”顾凡嘴角微翘，陆小凤感觉虚无之中多出一抹光，随之扩散，他从虚无中返回现实，眼前依旧是缥缈云雾，依旧是太阳和山石。

陆小凤笑道，“这是神的力量？我还有希望登顶武道巅峰吗？你可是言出法随的，想好了再说行不行？”

“这个世界有点。你本来的轨迹里……”

“轰隆……”一声闷雷响起，一道闪电劈在顾凡身前，消失在虚无之中。

那冥冥之中的指引愈发强烈，仿佛一句话触动了天地间莫名存在的规则。

“卧槽！”陆小凤凌发像是做了一次离子烫，发蓬松竖起，脑袋凭空大了数倍。

在这一刻，天下诸多一流顶尖及以上武者脑海之中皆是一震，不管是远在西域的石观音、楚留香和无花，还是仍在追逃的宋远桥和水母姬，藏在地底的鬼医，躲在西南之地专心研究毒物的毒医，亦或者海边松江府薛家庄里正在分别的薛衣和李寻欢……

他们的嘴角像是被用手指提起，眼中泪水却不自觉流下来，让说不清到底是悲是喜。

在大明与扶桑的中间位置，一个小岛上，两名对弈的老者抬看向天空。正在修整房子的沈等则呆立当场，这两个老者散发的气势之庞大，让半只脚踏武道巅峰的沈都难以动弹，似乎他们早已打巅峰，在武道的百尺竿，又向前迈出了一步！

一间没有窗户，只有仅容一通过的房门前，上官金虹席地而坐，他身前坐了很多，其中近半都在同一时间露出悲喜之色，剩下的正摸不着脑的接耳。

木道和山小顾相对而坐，位置正是当西门吹雪与山小顾想要比剑却不曾比剑的石亭之中。他们都能从各自的眼中看出对方心底的骇然。

华山思过崖，岳不群全身戒备看着骤然出现却有呆立当场，泪流满面的老者，他认识老者，他的师叔风清扬！在前几的五岳并派之事上，给他默默做背景板，却无法让忽视的强大剑客。

风清扬不屑的瞥了一眼岳不群，有看了看他身后的华山客卿“石”，身形消失不见。

“希望你的选择没有错。以后，华山还要看你了。”

缥缈的传音消失，岳不群才发现风清扬脚下的青石板上不知何时出现一幅幅持剑之的图案，每个蝇小楷上都石板，上面散发的剑意让看一眼都觉得眼睛发胀发痛，似乎随时会有一柄诡异莫测的长剑会出现在脑海之中，将自己劈成两半！

躺在皇宫之中的皇帝，脑海中再次多出灵魂撕裂办的疼痛，西域秘术的后遗症似乎在一声春雷之中加许多！

武功越是高，神越是强大，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便越是感到渺小，就如同此时，忽然响在脑海中的闷雷，怕是除了陆小凤这个亲身经历者，没有会知道他的出处。

眼前的这个顾凡，还是吗？

顾凡像是能够听到陆小凤的心声，可他此时一个字儿也不能出，只能摇苦笑。

落月升。顾凡就如同一块石，一动不动。无来了，她拿着木鱼，安静的坐在顾凡身后十丈之处。陆小凤眼睛圆睁，看着对他怒目而视却又不敢有其他动作的霍休，以及站在霍休身后“很远”，与公孙兰并肩而立的薛冰，以及跪在两面前的熟！

塞外大商令狐金，他撕掉面具之后，竟然又是一个本该死去却仍旧活着的，金九龄！他手中捧着一半羊脂白玉般的颅，脑袋贴在地面上，大气都不敢多喘一。

……

半个月时间匆匆而过，金钱帮疯狂的扩张势终于在八大门派的抵御下止步，可此时所有的关注点都已经被转移，天下都聚焦在京城外的紫金观后山。

少林的来了三位神僧，其中最年轻的那诸多江湖都曾见过，他的俗名叫做陆竹，可两个大名鼎鼎的武林四大神僧之二，却恭敬的跟在他身后，什么事都以他为首！

一个山羊胡老者，手中握着一根枯，和天下绝顶剑客叶孤城相对而立，西门吹雪站在两侧面，只能做一个可有可无的陪衬。

上官金虹与荆无命对峙李寻欢、原随云、陆小凤。

楚留香跟在两个无名老者身后，眼中带着欣喜和担忧之色，在他们对面是一个邋遢道，宋远桥恭敬的跪在邋遢道身后三丈处，他身侧是他追杀良久的水母姬。

古三通在前，屠飞张柏在后，视线没有离开鬼医半刻。

朱无视、诸葛正我一左一右护住奄奄一息的皇帝，身后站着曹正淳雨化田等朝廷高手。

半个月时间，仿佛天下高手都被聚集到紫金山！本来只有方圆几丈的石台，此时站了如此多高手，却半点儿不显得拥挤，仿佛他们身前的空间被延展许多。

……

像是下的浮萍，很多被拍到水底陷淤泥之中不见。很多被花的力量碎。很多奋力挣扎在水面之上，想要以一己之力镇压这滔天的巨。

水流分叉，连带着整个诡异的武侠世界被四分五裂，它似乎又被安排向全新的轨迹之中。

顾凡站在水流之上，被虚无包裹着，视线紧紧跟随随波逐流的公孙兰，她好像被一无形力量包裹，在花中并没有什么危险，却无法控制自己将要流动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