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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幸福 三、当女儿变成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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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直说。告诉我,你整天心里最想做什么事?你不用说,谁都看得出。你每天都在找机会,和我单独在一起。你是不是想和我可以亲热一下?坦白的说,你想不想?”

我耳根像火炙般红了起来,在儿面前,原来露出个急色相。但她说的是事实,我又不敢承认,羞于启齿。

她面对面的继续说:

“在你自己的家里,想和我热一下,为什么要偷偷摸摸?为什么要找机会?你是你家的,玛丽亚不是。

因为有玛丽亚在我们中间,你不敢碰我一碰,是吗?为什么我们一起看电视时你不亲我一亲?因为玛丽亚随时会从厨房走出来。

她休息了,也不敢和我做。你知道我叫床时叫得多大声?你想玛丽亚听到我们做的声音吗?

早上,给她发现我睡在你床上?替你收拾铺盖时,检到我们抹的骯脏毛巾,在你的枕套上检到我的发?

你以为礼拜天她放假,与众乡亲聚会时会说什么?把我们父如何亲热,如何做,绘形绘声,加油添醋的搬出来,流传于世?“

我才明白敏儿对我表现冷淡的原因,而想要和敏儿在家里上床,先决的条件是使开家中另一个。我才舒了一气。

“敏儿,我以为你讨厌我。”

“爹地,是我开除了你的工,教你讨厌我。赔给玛丽亚的钱,你不肯付,我付。至于家务,就由我担当。”

我想,我真是神魂颠倒了,竟有一个这样乖谬的意:只要能和敏儿做一个,任何代价也愿意付。

“钱不是问题,只要令你觉得安心就是。家务从来不是我的娇生惯养的儿做的。请个不留宿的家务助理,告诉她你是。就解决问题。”

我竟中说出这种骯脏意。

“即是说,你同意了。”

“同意。我现在才明白你想得那么周到。”

“你看,家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是不是宽敞多了。做起事来也不会碍手碍脚。你会怎样报答我?你快说啊!”

她挪过身子,坐在我的大腿上,替我顺发,拂抚我的脸。我展开臂膀,把她的细腰缠了一圈,她勾住我的脖子,顺势就投进我的怀抱里,她的鼻息与我渐渐接近。

“以后,家里的事就由你去打点吧!”

“我会替你做任何的事。自小找就晓得你最喜欢吃什么菜, 妈妈做的菜,我会做。而且,天气这么冷,各自孤单独眠多凄凉啊!记得小时,北风天,睡了半晚还是冷冷的的。我就跑到你的房里,钻进你和 妈妈的被窝里取暖。现在能再像从前一样,靠着你的肩,给你搂住,睡在你暖暖的被窝里,会是多么幸福的感觉。”

然后,我抖动的手扬起她的,与她相看。她把小嘴送上来。我就试探地轻吻一下,她热烈地吻,我当然能分辨出这是一个需的吻,那是十天来等待的信号。

我也大胆起来,把她的唇儿都含在嘴里,把舌伸进她的嘴里,去和她舌纠缠在一起。

我揭起她的裙子下襬,摸她的膝盖,她没抗议,摸她的胸,她也不反对,于是,我就明白她已预备了把自己给我。我把她像小孩般抱起,她就勾住我的脖子,让我抱进我的房里。

她说,是的,自那个晚上,她就想再做。很久没有男像你一样,这么温柔地和她做。希望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就算有什么灾难来临也不怕,只要剩下我们两个,我们两个就可以永远相。 妈妈不在了,她也孤单,只剩下我们两个,你喜欢做什么,就做什么,因为她相任你,知道你对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好的,因为你是她的好爸爸……

我把她放在我的床上,和她热烈的吻,把她的发都揉了。我开始解她的衣扣,她静静的躺着由我解,让我剥去她的衣服,并帮助我解开她的罩。

房里的光线暗淡,但是她的体光洁,仿佛发出耀眼的光芒。把她脱光至只剩下内裤,我才看着她的体完全愿意的向我敞开着,自己脱西装。当我脱下内裤,把我升得高高的那话儿向她正面露出来时,她垂下眼,羞不自胜。

我喜欢她这个反应,因为她若不避而直视我,我反而会觉得尴尬。让儿看见我为她而硬坚,我觉得太难为了。

我上床,爬到她身边,躺在她身旁,一边吻她,一边抚她的房。我轻轻的碰一碰,就胀大了。

我觉得需要找个理由和她做这个,于是想到可以先赞美她,就柔声的说,你几时变得那么迷,把爹地迷死了。

她的脸红了,我记不起除夕我和她初渡关山时,她的脸有没有红。但我就是她脸上一片红晕,因为我也脸红耳热。和儿做,的确不 容易,比和一个不认识的孩做,甚至 新婚初夜,她是处我是处男,都没有和儿再次上床那么紧张,那么怯生生的。

敏儿在床上的表现也很飘忽,好像她还未拿定意要和我做似的。我对她每一个亲密的举动,都是假定她愿意,甚至是要求。

她却觉得需要掩藏她的赤,而把我抱得紧紧地。我吻得太热烈了,而且马上就摸她的私处。她似是犹疑,别过或扭动下体躲开,好像是要让我明白她不是个

我慢下来,轻轻的吻,温柔的抚。她就不再闪避,和我互吻。我没有把她的内裤马上拉下来,轻轻的隔着裤裆,撩拨她的唇,抚摸她至湿透了。

她全身渐渐的酥软,并且摸上去觉得烫手,我就知道她已准备好了。我才让她完全露,而她抬起儿让我把她的内裤拉下来。她仍抱着我,和我紧贴着,不让我直接看她的私处,当然她小时已给我看过了,做时就会那么矜持。

敏儿到底是个有经验的,她不会害怕做,也懂得做的技巧。她开始用她的 小手在我身上把快感传过来。

接着,我们都进状态,的过程畅顺,好像我们已做过很多次一样。我压着她,她把我的东西拿在手里,有她引路,很 容易了进去,我栩栩沉下,进她完全接纳的体内的时候,她哼了一声。我们蠕动着身体,找一个拍的韵律,很快就融了。

她的娇呼和我的呻吟,一唱一和,到达某个高,她叫床的声放得更大,毋须顾忌。我想起她刚才说的话,才明白她 苦心的安排。我蓄势的时候,她抬起儿去承载,然后让我沉下来,推进去,推到底,比在除夕夜,推到更之处,在她体内留很更久。我看到她满足,半带羞赧的面容。

我从她体内退出来之后,她将自已埋在我怀里,轻轻的抚拂我的胸膛,说:

“爹地,你和 妈妈是这样做的吗?”

和亡妻做的 记忆有点模糊了。怎样拿和妻子和儿做形作比较?确是很难说。我想了想,说:

“你为什么要问?”

“我希望能像 妈妈做得一样的好。”

“你和 妈妈都一样好。都有些 不同,一时说不出来。你们反应 不同,敏感的地方也不一样。你们是两个嘛,感觉是不一样的。”

“能说清楚一点好吗?我好奇,想知道多一些你和 妈妈的事。”

“夫妻上床的事很难说。我们可能 做了一世夫妻,话都说完了。她做时不说话。她也不一定像你一样,全。”

“是你没有把她脱光?”

“其实我也没脱光,做不一定要脱得光的。我们在床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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