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这样，还是能找出一大群符合条件的老光棍们。

光棍们生活中的一个主要任务就是相亲，不厌其烦的相亲，都成了相亲老炮。往那一坐，说上几句话就能猜到对方的态度，预判到此事能不能成。

基本上不会出错。

多有意思啊！

钱导对这个题材那可是真，上山下海在所不惜。

文斯莉很好奇，问他，“你以前团队的老呢，他们不愿意跟着你了吗？债务问题已经替你解决，按理说你现在有条件把以前的老请回来。”

“哎，在文总面前我也不掩饰了，团队以前的老都找到了新工作。我实在是不想害他们。”

“你不忍心害他们，却忍心来害我公司的员工。钱导，做要厚道啊。”

“不一样。”钱导嘿嘿一笑，“贵公司的拿着薪水，还有五险一金，这等于是保障。跟着我出差拍纪录片，按照贵公司的标准，是有津贴补助的吧，事后还有项目奖金。我也是给贵公司的导演储备才一个机会。那么多刚毕业的导演专业学生，需要机会锻炼啊，首先就得学会扛机器。跟着我出差一年，回来就是老油条，拍片子不成问题。”

文斯莉哭笑不得。

能把薅羊毛说得这么理直气壮，还是当着她这个羊毛主的面，钱导算是第一。

她问道：“如果我不给你，你打算怎么办？”

“只能花钱雇。这样一来，拍摄计划肯定会延迟。”

“这样吧，我给你五个，你好好用他们。争取年底的时候，先给我八到十集全新的《光棍》纪录片。陆导和张导已经开始新的拍摄计划，希望你不要太落后。”

“谢谢文总，文总大气！我的理想是，有一天我的纪录片能在国际上获得大奖。到时候，奖杯上也有文总的一份功劳。”

“我会派个管钱。你的用钱习惯我派打听了一下，非常可怕，毫无计划。难怪会欠下那么多债务。有个专业员帮你管钱，你只管拍摄就行了。”

钱导：“……”

他能拒绝吗？

文斯莉含笑摇，“不能哦。我是金主爸爸，你得听金主爸爸的话，才能顺利拍出优秀的纪录片。你应该很清楚，你过去的拍摄根本花不到那么多钱，之所以会欠下巨额债务，全是因为你手太散。家在你面前诉几句苦，哭嚎几声，你就把钱洒出去，连个借条都没有。”

“我是主动帮忙，怎么好意思问要借条。”

“那你怎么好意思找亲戚借钱，一借还那么多。”

“这不是没钱了，拍摄还要继续。”

“就你这手散的，难怪你老婆要和你离婚。从今以后，拍摄所花费的每一份钱，都会有专业工作员记录。拍摄过程中如果遇到了真的生活困难的群，可以报给相关的职能部门，或是扶贫一类的基金会，自会有部门出面解决。你就不要再当散财童子。”

同钱导签约之前，文斯莉派调查了钱永冠的经济况。

好家伙，整个一散财童子。

自个都靠借钱生活，还敢把钱借给所谓的兄弟，连张借条都没有。事后又不好意思问还钱，律师出面帮忙追债，所谓的兄弟根本不认账。

说是没借条，说无凭，凭什么还钱。

都这样了，这位钱大导演还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他肯定也有困难嘛，那点钱就算了算了。”

难怪短短几年，会欠下巨额债务。

典型的燃烧自己，照亮别。

出门拍摄纪录片，走到农村，也是大手笔花钱，今天捐那个，明天捐这个。

拍摄成了扶贫，简直弹琴。

到后来，好多村故意骗他钱。身边提醒，他也没吸取教训。

为了督促这位钱导认真拍摄，文斯莉给他安排了一个绝不讲面极度苛刻的财务管家，确保每分钱都花在了拍摄上面。

钱导：“……”

生无可恋啊！

算了算了，为了拍摄，金主爸爸的话就是圣旨，错了也是对的。必须坚定地拥护金主爸爸的意志。

文斯莉对钱导是真不放心，这位主，是一个比陆导张导更理想的理想主义者。

满腔的理想主义，理想怀。

他不是不懂现实生活的残酷，他也不是不知道有在骗他钱，但他还愿意上当，只因为他始终坚信有着光辉的一面，世上没有纯粹的坏。

他愿意给别一个机会，其实也是在给自己寻找一个坚持理想的借。

文斯莉真的很好奇，究竟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培养出如此物，一个纯粹的理想主义者。

说来也怪，有了财务管束后，钱导竟然适应良好，再也不过问和金钱相关的事。遇到有困难需要帮助的，他就报给随行财务，然后埋继续专心致志拍摄。

这个况被工作员如实汇报给文斯莉。

文斯莉一看，顿时就乐了，“钱导这是典型的欠收拾啊！他前妻显然没发现钱导是个抖m，就得态度坚决地管着他。他前妻太尊重他，太给他面子，反而造成了两个的婚姻裂。果然不是所有都应该在钱财上给予尊重。”

没想到啊没想到，钱导，你竟然是这么一个欠收拾的。

另外一对，陆导有张导辅助，工作变得有条理有计划，钱财打细算。夫妻搭档，有了资金，又招了三个组建团队，继续他们的拍摄工作。

对于他们两子，文斯莉完全不担心，只是每个月派查一次账目即可。

不同的，就得用不同的方式合作。

……

利用短视频推广，为纪录片吸引流量，总算有了起色。

视频部吴经理，用公司丝最多的短视频账号发布了小胖剪辑的六分钟的纪录片视频，又花了少少一些钱，靠着长期合作的争取到折扣，集中在某个时间段砸钱拉流量。

钱花了，效果还是有的。

纪录片《留守》逐渐有了观众，十个观众其中有八个都来自短视频平台。

剩下两个，来自于红太阳app的会员丝。

有了观众，平台方的推广自然也要跟上。在首页安排了大图推，小图推。

大图推只有一天，小图推则有三天。

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对推荐效果没有什么期待。

事实证明，没有期待是对的。

一番推荐下来，观众是增加了一些，但远远低于同推荐位电视剧电影观众增长数量。但，又高于大家心目中的预期。

“还是有喜欢看纪录片嘛，弹幕和评论基本上都是好评。而且短视频那边还在持续输流量。”

“这点播放量，比起影视剧差远了。更不用和培训班的vlog相比。”

“纪录片本来就是冷门题材，能有这个播放量可以了。其实，电视台才是纪录片最佳平台。可惜电视台太吝啬，就想白嫖。”

红太阳拿下了《留守》全版权，包括不限于网络版权，电视版权。

双方签订了一个版权授权协议，陆导和张导授权红太阳全权经营纪录片《留守》的所有版权。

拿下版权后，版权部同各大电视台都有接触，其他几个网络平台也没放过。

能卖一家是一家，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