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秦世安的办案能力受到了极大地怀疑，到底行不行啊。

秦世安特嫌弃他，“你一个大忙，不去忙工作，跑警局做什么。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一边去。”

“我身为家属，凭什么不能来。”

“领证了吗？没领证算哪门子家属？”

秦世安一句话，直接将周致ko。

周致：“……”

他选择自闭，不想和姓秦的流。

文斯莉笑眯眯看着这一幕，“你们感真好。”

“开什么玩笑。”

“他谁啊？”

两个几乎是异同声，彼此嫌弃的眼神，更是不加掩饰。

文斯莉哈哈一乐，“不仅感好，还默契十足。周致说你们从幼儿园开始就是同学，青梅竹马的感果然不一样。”

“呕！”秦世安假装要吐了，“文总，你这都是错觉。姓周的，不地道，我怎么可能和他做朋友。没做仇，都算是祖上冒青烟。”

“彼此，彼此！我可没你这样无能的朋友。”

好嘛，两个又吵起来，就跟小孩子一样。

文斯莉抿唇一笑，还说感不好，瞧瞧两多融洽多自在，从没见过周致话这么多的时候，稀奇啊！

吵归吵，嫌弃归嫌弃，正事要紧。

文斯莉走进问询室。

顾佳豪的双手被拷住，确保不会伤害她。

他见到她，面上露出一个明显的笑容，“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文斯莉在他对面坐下，“为什么？文家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

他目光热切地看着她，仿佛要将她刻进骨血里。

单向玻璃背后，周致看到这一幕，气得要冲进去杀。

秦世安鄙视他，“醋够大的，至于吗？他现在已经毫无威胁，你犯得着这么大反应吗？”

“单身狗不配说话。”

秦世安：“……”

周致总算搬回了一城。

“你煞费苦心见我，就为了看着我不说话？”文斯莉冷着脸。

顾佳豪突然开，“你相信梦吗？梦是一种预兆，你信吗？”

文斯莉心咯噔一跳，面上不动声色，“你别告诉我，你因为一个梦就要杀我全家。”

顾佳豪笑了笑，“我曾连续一个月做同一个梦，换做是你，你能忽视梦境内容吗？任何都不可能忽视。更何况梦里面一些事，确实发生了。”

文斯莉蹙眉，“什么梦，以至于你要杀我全家？”

顾佳豪身体前倾，瞥了眼监控探，“把耳麦捂住，有些事你也不想被知道吧。”

文斯莉迟疑几秒钟，捂住了耳麦，“你可以说了。”

她背对着监控探，也因此她的动作监控室看不到。但突然消失的声音，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顾佳豪双手捂嘴，以免露出形。

他悄声对文斯莉说道：“我曾连续一个月做同一个梦，在梦里面，我不仅被你父亲害得产，我还死在了你父亲的枪下，正当防卫，你说可笑不可笑。”

“为什么？我父亲不可能无缘无故害产。”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沈莲。在梦里面，沈莲和我有了婚外，她甚至还怀了我的孩子。可谁能想到你父亲竟然做了结扎，根本不可能怀孕。怀孕的消息一捅出，结果可想而知。你父亲不仅要我产，他还要我死，然后他成功了。每次我从这桩噩梦中醒来，都感觉心火辣辣的痛，仿佛子弹还卡在心脏里面，汩汩冒血。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你知道吗？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既然注定要走到这一步，不如我先下手为强。”

“你怎么知道我不知道痛不欲生的感觉。你杀我父亲，派暗算我，害我做了两年植物。老天有眼，让我醒来，你的算计落到一场空。滋味很不好受吧。你要见我，就为了显摆你阶下囚的待遇吗？你未免太可笑。”

“你想不想知道你父亲怎么死的？想不想知道事的来龙去脉？想不想给我定罪？你要想，就按照我说的去做。”

“做什么？”

“我在子银行存了子，你为我生一个孩子，我就将所有事全盘托出。到时候死刑也罢，无期也罢，我都没所谓。”

文斯莉一脸不可置信。

“是你发疯，还是我发疯。你脑子没病，我给你生孩子，你去做梦吧。”

“你难道就不想知道你父亲死亡真相，不想知道来龙去脉？”

“如果我父亲得知我和杀凶手苟且，才换来真相，他一定会气活过来将我狠狠打一顿。他若在天有灵，只希望我好好生活，好好工作，生一个的小宝宝。而你，一个垃圾，你不配！”

“我怎么就不配。”顾佳豪反唇相讥，“你别忘了当年你有多我。迄今为止，除了我，你还过别吗？”

文斯莉嗤笑一声，“我当年眼瞎，识不明，被骗，是我活该。还有，别拿对付小生那一套手段来对付我，什么不，就因为过，就活该一辈子被你予取予求吗？你多大的脸，哪来的自信，认为我依旧会被你摆布。顾佳豪，醒醒吧，莫非你还当自己活在梦里面？”

“当年我对你不好吗？”顾佳豪凝望，一双眼睛自带感。这双眼睛不知道欺骗了多少的感。

“派害我，没把我害死，将我害成了植物这叫好？如果这就是好的标准，那我派弄死你，算不算好？”

“我愿被你弄死，也不想坐牢。不如，你花钱买在监狱里杀死我吧，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果然是个疯子。

文斯莉嘲讽一笑，“你变态，不等于大家都跟着你变态。你想死，不用杀，直接撞墙死，捡肥皂死，溺毙死，吊死……想活很难，想死还不容易吗。至于案子，要不要代无所谓。真相细节我不需要知道，我只要确定这一切是你做的就行了。

你也别指望坐牢几年出来还能继续当富豪，我会让你倾家产，让你身无分文。现实中，我父亲没做到的事，将由我来完成。你最好的归宿，就是下去陪沈莲。你们渣男贱，天生一对。”

“迟早是要死的，早死几十年无所谓。只要能看见你生气的模样，真好。你想不想知道我和沈莲是如何认识的？说来也巧，我和她认识的时间，同和你认识的时间，前后就差了半年。我们是在国外认识的，度过了非常美好的一个夜晚。”

文斯莉都快恶心死了。

这种贱，多看他一秒，都要去洗眼睛，连洗一个星期。

她起身就走，不想再费哪怕一秒钟。

“你不想知道更多的真相吗？”顾佳豪冲她喊道，“你就不想知道沈莲是怎么看你的吗？你不想知道……”

“我不想知道，听你说话就我感觉恶心。”

文斯莉开门离去，永远离开这个鬼地方。

被抓起来还这么嚣张，这种早点去死吧！

周致来到她身边，“要不要紧？”

“我没事。只要不看到他那张脸，我舒服多了。”

“那我们就不看他那张脸，走，我带你回家。”

“我想吃冰棍。”

“好，吃冰棍。”

“老冰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