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清楚，所以想拜托冥王查证一下。”

白羽点点表示明白了：“这种事光是听着难度就很大，不过我与茶茶大还对不上话，回我拜托老总去试试。”

“那就谢谢了。”

说话间老板走过来提醒他们时间倒了，可以开吃了。

白羽迫不及待开了盖子，但夹了第一块后，她却放进了顾川的碗里：“第一块给你，算是犒劳你的，这次要不是你，转正的事估计还得拖很久。”

“举手之劳。”顾川笑了笑，“事还顺利吗？”

“还行，不过等正式文件下来，还得过些时候。”

白羽说着就夹了一块放进嘴里，她的吃相很斯文，起初只是小小的吃，但吃了几似乎是感觉不得劲，最后索一脑塞了进去。

这些炖的火候正好，一咬下去不会太韧，也不显得松散，伴随着那微辣又带着香味的汤汁一同喉，美的白羽直翻白眼，她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

许久之后她才眯着眼睛赞叹道：“真好吃！”

“好吃就多吃点。”

“就是有点辣。”

“可以喝水。”顾川为她开了一罐饮料。

一个多小时之后，两才搞定这份地锅，锅底还留着些骨架，白羽实在吃不动了，摸了摸微微凸起的小腹，看着锅里直叹气，并做着总结：“以后吃这个得先吃，饼吃了太管饱。”

“对的。”顾川为她的机智点了个赞：“对了，那边你已经安顿好了吗？”

白羽知道顾川问的是东安街那群妖，点了点：“这些天可累死我了，不过总算搞定了，也算了却一桩心愿。”

“你自己留点心吧，毕竟不是一个种族，你不能总以自己的角度去为它们考虑事。”顾川发出善意的提醒，并将自己与妖群几次接触的经过描述了一番。

他与那些妖有过数次接触，知那群家伙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单纯。

如果全是乖宝宝，他怎么可能会有机可乘？

听完顾川的描述，白羽直接就翻了个白眼：“你的事他们都和我说了，那个不能作数，你那是钓鱼执法。”

“它们如果没有邪念，怎么会被我钓鱼？”

白羽被噎了一下：“这个……只能算本能吧，或者是贪念作祟。就像你现在去外面转一圈，故意掉点钱，你看有几个捡了之后会还给你？那些不还给你的，就一定是恶吗？

“……算你有点歪理吧。不过我还是想不通，你说你一个摆渡，为什么老这么喜欢帮妖？坦白说你就算帮鬼，我都更能理解点，毕竟是同类对不对？”顾川将潜藏许久的问题抛了出来。

白羽想了想，摇了摇：“我也说不上来是为什么，就是感觉……挺对不起它们的，心里有种愧疚感。”

“愧疚感？”

“可能……被抹去记忆之前，我对它们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吧，也好，现在弥补也不晚。”

白羽眯着眼睛，或许是吃了太多辣椒，她现在脸颊红红，看着像是熟透的苹果。

其实她的真实年纪不大，最多就是与顾川差不多，但她好像就喜欢以成熟卖相示。

顾川怀疑这可能与她现在的身份有关，太幼齿了，镇不住那些鬼魅？这个顾川问题没好问，两还没熟到这种地步。

“对了，说到妖，有件事我想你或许会感兴趣。”白羽忽然说。

“什么？”

“我听那些新来的妖说，县城那家帝豪俱乐部，好像有点问题。”

白羽顿了顿继续说：“明明是类的地盘，却经常有大妖进进出出，普通小妖都不给进，他们只接待有社会地位的有钱类。”

“这些类在接触俱乐部不久后，都会因为各种问题倾家产，它们怀疑，有同类在里面做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