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谓本难移。

张雪阳笑出了眼泪来，道，“对对对，这才是他，这才是他啊。以前啊，为几百块拉杆费能和领导怼起来，现在起码高级很多了，略施小技就能剩下数千万的经费。”

“谁说不是呢。”朱炜缓了缓，喝了茶，回到原来的话题，“那么这个李海没有别的长处？老李这个还是很稳健的，不见得因为成功处置了一起突发的空中险就让没有过单飞的飞行员进飞鲨集训。”

张雪阳缓缓点，“是的，我的看法和你一样，但我不知更多了。”

他笑了笑，继续说道，“他指名道姓要这个兵过来，还让石磊磊亲自负责带他把放单飞补回来。老朱，老李很长时间没有管过这么具体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是挺奇怪的，不过我肯定这个李海不是老李的什么亲戚，老李没那个毛病。”朱炜说。

“是，我和你的看法一致。”张雪阳皱着眉想起了什么，道，“你还记得老李的师父吗？”

“刘国坚前辈，经常听到，但是从来没有见过。”朱炜说。

张雪阳说道，“是的，在二师的时候就经常能听到这个名字，我也没见过。我啊甚至怀疑这个李海是刘国坚前辈待下来的任务。”

“会吗？”朱炜看向张雪阳。

两对视，都是若有所思的神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