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掌控。
不知过了多久,一种舒服的感觉瀰漫全身。暖洋洋像是泡在热水池内,所有
的毛孔都敞开,漂浮在这自在的空间。接着,平稳的声音充斥在我的耳朵,共鸣
般的震动。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迷迷煳煳中,我悠悠地转醒。浑身一丝不挂,正侧躺在 小腹,秀髮散落
小腹,秀髮散落 
一片,伴随着他的呼吸心跳,缓和地起伏。
 他左手搂着我肩膀,手指慢慢地抚摸 髮,是种满足的幸福,将我垄罩。随
髮,是种满足的幸福,将我垄罩。随 
 即,身子传来鑽心的痛楚,好似 米花出炉,啵啵啵地在关节中炸开。
米花出炉,啵啵啵地在关节中炸开。 
「哎呀……」我吃痛地低哼。
 「骚 …」
…」 注意到我的反应,澹然地说:「…醒来了啊?」
注意到我的反应,澹然地说:「…醒来了啊?」 
 这一句「骚 」的暱称,又让我的身体
」的暱称,又让我的身体 控更为具体。方才身在狗笼间桎梏
控更为具体。方才身在狗笼间桎梏 
 的感觉,有种作梦的不真实。然而,私密两个孔 的敏感,强调着我的确是经历
的敏感,强调着我的确是经历 
过那场调教。
 「爽不爽呢?欣 。」
。」 低下
低下 ,虚眼笑着问我。
,虚眼笑着问我。 
 马上,我就感觉到满心委屈,鼻 一酸,眼泪也跟着掉出来。也不知道自己
一酸,眼泪也跟着掉出来。也不知道自己 
  麻觉得难过,大概是只顾着自己欢愉爽快,却没有让
麻觉得难过,大概是只顾着自己欢愉爽快,却没有让 也有同样感受。我们
也有同样感受。我们 
 相处的这些 子来,总认为自己没有给
子来,总认为自己没有给 对等的付出。
对等的付出。 
 「哭啥?」他皱着眉 ,「傻 丫
,「傻 丫 。」
。」 
  的手掌放在我的
的手掌放在我的 上,宠溺般的抚摸。委屈跟幸福这两种截然 不同的滋
上,宠溺般的抚摸。委屈跟幸福这两种截然 不同的滋 
 味,纠杂缠绕,无法分清楚。顿时,朦胧间又想起 朗诵的那几句话:
朗诵的那几句话: 
 「渴望拥有,于是试着放手。渴望
 地被
地被 ,于是假装没有
,于是假装没有 的太
的太 。」
。」 
 
 地韵味,蔓延在我的心海。
地韵味,蔓延在我的心海。 
 「问话都不理,是打算无视我?」 的声音立即冷了几度,「欣
的声音立即冷了几度,「欣 ,收拾
,收拾 
的还不够,是吧?」
 「没有, 。」我赶紧答腔。
。」我赶紧答腔。 
 烙印灵魂的 隶本质,令我不敢忽视他的言行。连忙抬起
隶本质,令我不敢忽视他的言行。连忙抬起 ,可怜兮兮地望
,可怜兮兮地望 
 着 ,乞求他的饶恕。
,乞求他的饶恕。 
「嗯。」姆指拨开我的浏海,凝视我的眼眸,「这样才乖。」
 随即, 的视线转移,又到平行的前方。不知为何,耳朵裡传来自己的
的视线转移,又到平行的前方。不知为何,耳朵裡传来自己的 
闷哼,可是我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呻吟若有似无,但我知道是自己的。
奇怪?是从哪边来的呢?
 本能地顺着 的视线,扭
的视线,扭 看向床尾的电视。萤幕的彩光大亮, 画面是一
看向床尾的电视。萤幕的彩光大亮, 画面是一 
 对饱满 房的特写镜
房的特写镜 ,两粒娇
,两粒娇 向下垂直,分别挂着嫣红的
向下垂直,分别挂着嫣红的 夹铃铛。那鼓涨
夹铃铛。那鼓涨 
 的双峰隐约能见到肌肤下蓝色的血管,与 红的皮肤,是种视觉飨宴。
红的皮肤,是种视觉飨宴。 
 然后,铃铛叮噹地响着,裡面的
 也跟着哀啼。
也跟着哀啼。 
 镜 绕到后面,一双红通通的
绕到后面,一双红通通的
 映
映 眼帘,被墨黑的铁笼给拘束。两个不
眼帘,被墨黑的铁笼给拘束。两个不 
 同大小的假阳具, 流地进出着
流地进出着
 跟菊蕾。噗滋噗滋的抽
跟菊蕾。噗滋噗滋的抽 声音悦耳,充沛的
声音悦耳,充沛的 
 
 不停地溅出,又是另一种
不停地溅出,又是另一种 采场面。
采场面。 
 我的满脸通红,脑子冒出裡面
 的身分……
的身分…… 
 画面往上转移,对到一座连身镜。盘起 髮的
髮的
 ,咬着特製狗骨
,咬着特製狗骨 ,
,
 
 
地不住呻吟着。果真,正是我自己!
 「 !」我娇嗔着,扑倒在他的怀裡。
!」我娇嗔着,扑倒在他的怀裡。 
 「欣赏自己的骚样,不喜欢啊?」 满脸坏笑。
满脸坏笑。 
 「不要啦, 。」我已羞耻到耳根发红,「饶了
。」我已羞耻到耳根发红,「饶了 儿吧……」
儿吧……」 
 这般幸福的滋味,是每次我被 调教,最喜欢的时光。能够安心地躺在他
调教,最喜欢的时光。能够安心地躺在他 
的怀裡,恣意地淘气撒娇,宛如孩子似的。
不过……甜美的时光,也有梦醒时刻。
 傍晚,我们离开调教的小窝。 很贴心地送我到学生宿舍,但我有点依
很贴心地送我到学生宿舍,但我有点依 
 依不捨。毕竟, 是已婚
是已婚 士,从不在外
士,从不在外 过夜的。
过夜的。 
「琪,晚点我到家会用讯息跟你说的。」他喊着我本名,「我们下次见。」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