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客官，娘子共花用五十一两，您出门时结账提货即可。”金宝儿低着，那手一个劲捏手中的帕子。

冯邦宁看那单据上写着几行字，分别是士苏绣内衣一套、润肤露四两一瓶，香水一两一瓶。

冯邦宁手中一使劲，险些把单据捏。脸上红了红，道：“我要去别处看看，怎么去？”

那子问他是否第一次来，冯邦宁低声应是，那子建议道：“客官您初次来，还是先去生活用品店看看，定有合用的。”

见冯邦宁点，那子领着他两个在天井里又绕了几绕，在一个月亮门边停住，那边一个小厮接着了，领着冯邦宁进了另一处院子。

太阳西垂时，冯邦宁和金宝儿这公母两个出了升隆，浑身气神仿佛都被抽空。冯邦宁打着足足的预算，共带着赤金十两，足银六十两，花个光。两子身上多了十几个描金布袋子，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等回到家，用香胰子洗了澡，用品牙膏和牙刷刷了牙后，冯邦宁才缓过劲来。等金宝儿穿着士内衣，腰上围着一条玉石红流苏腰链，颤巍巍高耸云，身上香的伺候冯邦宁时，冯邦宁先是咬牙切齿，后又哈哈笑道：“值！真他娘的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