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就记着一条,各保之间,不得往来,若有犯者,全甲连坐。他们自己就把
看住了。”
“第三,如果都用汉
管理,就把
分开等了,此为统治的大忌。你就把住几个要害,一是兵,不消说了。二是典吏,这个明白否?”
见王鹏点
示意明白,蔡巡抚道:“至于审案子么,你就按大明律来,不过不要严苛。基本上就是‘约法三章’即可。约法三章知道不?”
王鹏见他没架子,胆子也大了些,笑道:“大
,下官也是秀才来的。”
蔡巡抚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拍了拍自己脑门道:“怪我,怪我。你不知道,你那邻县,来的是个傻子。这家伙跑到我这里摆了一番道理,说是缅甸本就有公社制度,所以顺势要先复了井田,再复了礼乐——他
的腿!”
王鹏听了无语,笑道:“想不到,如今还有这般迂腐的
。”
蔡应阳道:“就是,老夫把他骂了一顿。随后老夫问他读了什么书,竟是连苏东坡是谁都不知道的玩意儿!嗯,你们来的时候,朝廷就没有把关的吗?”
见王鹏尴尬摇
,蔡应阳无奈的皱眉闭目,仰天长叹。随后他对王鹏笑道:“算了,不说那个厌物。兄弟你记住最重要的两个字,你这亲民之官用多少缅
都不要紧,管制关键就是一个‘公’字,一个‘廉’字。”
“这‘公’字好做。这里没有乡党,也没什么牵扯。缅
本就不敢惹汉
,你做事公道些,让汉
别欺负他们就好。”
“难,难在‘廉’字。所谓千里为官为那个啊,你明白吧。这里不兴这个,切切!总督衙门有廉正署,在我这里驻扎了好几个
;你那里也有两
,他们别的不
,就盯着你县是否廉洁——估摸各地还有暗探。这些
直属总督衙门——我也管不着,你也管不着。”
不过你放心,这全缅甸的生发都在总督府和各巡抚衙门手中。到了年底,咱们蒲甘每个县令发几十倍俸禄的火耗轻而易举——你也可以拿着这笔银子养廉。切切要把一个‘廉’字顶在
上!”
王鹏听了笑道:“大
放心,下官经商数年,颇有资财,这点子生发还没放在心上。”
蔡巡抚又说了一个好字,笑问道:“我来考考你,国中尚未如此抓吏治,此地为何要如此?”
“回大
话,可是‘廉生威’?”
“正是!咱们以少制多,只要做到‘公’、‘廉’二字,足以当百万雄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