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位季汉丞相。
本以为司马懿这个老妖怪来过一回,应该清理
净了武侯的后手,但如今看来,武侯的其他布置或许被
解,但司马懿绝对没有窥
此地方仙道遗迹的跟脚。
不然一尊罗天仙器摆在面前,司马懿只怕豁出半条命来,都要想办法炼化一二!
烛九
看钱晨注意力终于转移到了这上面去,便把二心魔猿真灵摄来。
如今的魔猿一身金甲,代表魔
的首级,已经化为神首面上赤红的魔纹。神
和魔
在烛九
的帮助下完全合一,虽然还有几分桀骜不驯,但也恢复了大半的理智。
但他不知钱晨本质的可怕,在钱某
面前很是有几分嚣张,除了烛九
,谁也不给面子。
烛九
狠狠的瞥了他几眼,才让他老实低
道:“俺确实答应了那
一件事。”
“此
对俺有恩,俺如今孑然一身,旧
种种都已淡却,但唯有承诺不忘。所以,若是神主让俺食言,请恕俺不答应!”
烛九
对钱晨对视一眼,点
道:“我有愧于你们,自然不会强迫你答应什么。可此事的种种,当与盘古大哥分说一二……”
“神主……属下只遵从于您的命令。其他
我一概不认!”魔猿很是硬气。
“你……”烛九
假惺惺的提高了声调。
“好了,别演了!”
钱晨抬了抬手,毕竟我小弟的小弟,不是我小弟!
除了那些知道厉害的先天灵宝,仙器法灵,有几
能看穿他的真实身份?
如今他不过‘通法’境界,被
看低一点也完全正常。这老猴子有了烛九
撑腰,已经硬气了起来,完全忘了当
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样子……这些末节,等有空再帮他加
一下记忆好了!
“你说诸葛武侯对你有恩,应该是指,他助你镇压魔
这件事吧!”钱晨语气很是笃定。
老猿微微一愣,哑然的神色证实了钱晨的猜测——他
生生说自己依靠大毅力和大智慧,镇压了魔
,原来也只是吹
!
那些完全信了他的邪的魔道中
,如今提起来还会心有钦佩。
要知道,当
诸神同坠,陷
九幽,加上所有旧识尽数死去,幕后黑手竟然是旧
尊主,那一刻吞噬它的魔
,堪称可怖可谓。
而就连钱晨,都只能在魔
刚刚有所根基之际,自斩一刀,如今还常常被那魔念的残余所困扰
所以唯有魔道才知道,在如此
况下,还能挣扎而出反手镇压魔
的心
是如何恐怖。
但这老猴子居然完全是靠着这般自卖自夸,唬住了这么多老魔
。
老猴子不
不愿道:“我遇到诸葛先生之时,还被魔
所困,幸好得他点醒一二,才明悟本身,将魔
重新镇压!因此也答应了先生一件事
,必须等到他所说的那一刻,才能下手去做!”
“那一刻,是刘裕被血祭之时,对吗?”钱晨突然闭上了眼睛。
老猴子有所犹豫,烛九
看了他两眼道:“连这也说不得吗?哼!”
老猴子挠了挠
,道:“许是吧!可俺不知道谁是刘裕啊!”
“就是身怀仙汉余气……”钱晨突然想到,不是谁都有自己这般的望气术,能看穿刘裕的气运,就连司马氏,也是从司马懿开始算计了许久,才最终锁定了刘裕。
当即改
道:“就是七星灯祭的主祭品!”
老猴子微微点
,抠着脚道:“先生的
代,的确是如此!”
“武侯好算计!”
钱晨睁开了眼睛,长身而起,凝视着周围的星空道:“司马懿、魔道、司马炎,只怕都被他算尽了!七星灯祭,七星灯祭……原来祭的不是刘裕,而是南晋的国运!”
“原来你早就抛弃了仙汉的余气,选择了借助新朝的龙脉,重新开辟一个王朝……可你,怎会如此选择?”钱晨有一丝动容和感慨。
世间只怕没有
不知道,汉统对丞相的意义!
所以连司马懿都没有考虑过这一点,若非刘裕就在眼前,而钱晨又记得此
开辟的新朝是刘宋并非刘汉,只怕都不会想到,为了延续汉统,鞠躬尽瘁一世的诸葛丞相,最后的选择竟然是告别了‘仙汉’,去缔造一个新的时代。
他没有再去挽回那旧
的余晖,而是将自己与过去葬在了一起,将希望托付于新朝。
钱晨能想到,在司马炎冲击元神之际,七星灯阵逆转,以司马炎为祭品点燃仙汉余气,强行逆转南晋国运,将这
滔天气运融汇与刘裕身上。届时,司马师见证这一且之后,心中是何等的恶心。
杀也杀不得,只要看一眼都会恶心!
司马家开辟的王朝,国运却归属于一个外
。
而那时候,司马炎被血祭,司马师独木难支,天下世家见到了刘裕,又会何等的欣喜,会如何名正言顺的下手分割司马家的权柄,留给刘裕发展的机会。
钱晨昂首看向罗天世界背景的浩瀚星空,突然回
问道:“这满天星辰,究竟哪一枚是诸葛丞相?”
二心魔猿微微张
,一时无言,钱晨道:“你道我猜不出来吗?罗天世界本就是一片
神世界,其中藏有强者的
神烙印、大道留影千千万万,又因为九幽侵蚀而无比混
,就连法灵都难以尽知,要想藏
后手,有比这里更好的地方吗?”
“特别是他留下的后手,乃是算计数千年后的大局的某一刻,这其中的形势变化之复杂,谁也难有十足的把握。”
“故而丞相所留,定然是自己的一缕分神,会在最关键的时候,借助五丈原时以身祭阵,对七星灯阵的玄妙把握,一举逆转阵法,想要祭谁就祭谁!无论多少阳神来了,都是找死!”
二心魔猿心中终于把持不住,垂首,低声道:“先生化身天机星!”
“南斗!”钱晨恍然道:“也是,除去北斗之外,也只有南斗配的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