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之夜，没有特务会关注陈洋在愚园路的家，他的左邻右舍，也在吃团圆饭，放鞭炮，放烟花。陈洋微开点窗户，按亮所有电灯，陪着汪明婕楼上楼下的看了一遍，然后坐在一楼的客厅里，盛水烧水，泡茶品茶。

汪明婕呷了茶，感慨又含地说道：“你到侦辑处来上班，改变了我的生，在我心里打上了的烙印，是你教会我品茶和喝高档洋酒。我家也应该不会比你穷吧？但是，无论我在国外留学，还是回国工作，都没喝过路易十三，只是你后来把我带坏了。”

哈哈哈哈！陈洋大笑起来，又笑问：“你怎么会加戴老板的队伍？你怎么又姓汪呢？现在，你可以对我解密了吧？”汪明婕含泛笑，又幽幽地说道：“我在德国的时候，戴老板有名手下姓姜的特工，很美很端庄，现在已经是少将了，她奉命带队来德国选购电台、手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