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张扬不想骗她，可又不能不回答，免得她胡思想，犹豫了一下，只好道：“其实我最初构思这部，名字叫《天残地缺》，不过其实从现在的名字也能看得出来，《神雕侠侣》写的是——那什么样的才是真正的，纯粹的呢？”

他一本正经地胡扯，林依然却听得很认真，不止是源于对的好奇，更想要借此了解一下张扬对的观念。

“小龙很漂亮，出尘脱俗，仙子一样的，很多看到她都会喜欢她，杨过也英俊，风流倜傥，幽默风趣，同样很受孩子喜欢——这是的开始，却不是的全部。拿我们两个来讲……”

张扬说到这儿，看着林依然，见她眼望自己，眸子晶晶闪亮，不知道是欢喜还是崇拜——多半两者都有，男骨子里的自尊得到满足，柔中又生出一豪。

“你很漂亮，我当初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

林依然没想到他忽然表白，脸颊一热，却听张扬继续道：“不过俗话说的好，所谓一见钟，其实都是见色起意，这话听着粗俗，但其实细想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如果你没那么漂亮，我们两个坐在同桌，久生，我还是会喜欢你，却不是第一次见面就会那么喜欢……”

“你长得漂亮，当然我也长得英俊，幽默风趣，这是我们开始的地方，但不是全部，不能说这就是真正的，因为对你一见钟的或许有很多，但最终跟你在一起，陪你到老的，就我一个。”

“等你老了，当然你就算老了，也依然漂亮，不过肯定不像现在这样漂亮，那个时候，我依然你，就像《一生有你》里面唱的：「多少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愿承受岁月无的变迁」——不愿意，或者承受不了，这就不是真正的。”

“对于我们来讲，真正的，就是我们两个白偕老，儿孙满堂，我们或许也会经历一些风雨波折，但我们两个中间，最可能出现的困难，也就是你家比我家有钱，但我这么努力，你这么喜欢我，你爸妈又这么宠你，这个困难应该也不会很难。”

“杨过和小龙不一样，他们身处在武侠世界里，所谓在江湖，身不由己，他们两个的苦难，大部分不是他们主观造成，也不是他们主观愿意的，但是这些苦难，才成就他们的——或者说，我想要用这些苦难，来体现他们的。”

“没有这些苦难，他们的，与其他普通的，甚至是假的，比如公孙止和裘千尺，能体现出什么区别？”

“你想一想是不是？杨过和小龙，公孙止和裘千尺，杨过闯进古墓派隐居的古墓遇见小龙，裘千尺闯进公孙家隐居的绝谷遇见公孙止，杨过和小龙相，裘千尺和公孙止最初结婚，也是有一段甜蜜的，都是的年纪大一些，都是的教男的武功，就连相处也有相似，都是的强迫男的，违背男的所愿，裘千尺霸道，小龙也想让杨过陪她一起隐居，这是与杨过天所不愿意的——”

“但是因为苦难，比如李莫愁闯进古墓，面对选择，杨过选择陪小龙一块死，选择陪小龙一块困死古墓不见天——而公孙止选择出轨，选择杀死柔儿求生，选择杀害裘千尺——这都是经历磨难才能看出来的，如果没有这些，杨过闯进古墓，跟小龙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裘千尺闯进绝谷，跟公孙止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他们两对的，有什么区别？”

“在那个年代，失贞在许多心里面，比死还要严重，师徒名分更是大于天，是礼法纲常，还有杨过生风流，而那个时代，男三妻四妾也是很普通的事——杨过如果不能突这些，凭什么跟小龙在一起？”

张扬一气说完，两也已经来到了校门，袁通和张洪康都等在路边，一辆团龙，一辆银蛇，差距也正如五爪金龙和一条小蛇一般，但蛇也有化龙的可能，谁又能断言它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

两牵着手走到车前，林依然忽然松开张扬的手，说了声“等一下”，然后小跑到袁通车前，与他说了两句什么，然后又走过来，伸出一只手，让他握住，拉着他走向张洪康的车：“我跟你一块去公司，你在车上说完，然后袁叔叔再送我回家。”

“呃……”

张扬既感动于她的体贴，又骄傲于自己的舌灿莲花，同时也有些尴尬，已经说完了啊，接下来还说什么？

说要不是脑袋里还有个没羞没臊不知道有没有生殖隔离的家伙，下一章也妥妥的被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