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去年少很多.........”
陈诚面无表
地听吕方说了好一会,等他停下来之后,才在脸上堆起了微笑,问道:“也就是说,我们今年在灵州收不到什么税赋了?徐县长说今年能上
多少了吗?”
吕方道:“徐县长说能上
一万石。”
“什么?”饶是陈诚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却也被这个数字惊到了,“你不是弄错了吧?是不是把十万石说成了一万石?”
如果能收到十万石的粮食,按照灵州的
和田地数量来看,是十税一的水平,跟东汉初年的赋税差不多。汉初的时候虽然有过“三十税一”的时代,但那是只算了田赋。把其他各项都加起来,真实税率应该还是在一成到两成之间。
当然,这是朝廷收到的赋税,百姓的负担应该比这要大。就像现在中原各地,明面上的赋税也不太多,但哪里要是不收个五成或者更多的粮食,都能算是善政了。
吕方也很无奈,他摇
道:“没有十万石,徐县长说了,就只有一万石。”
陈诚压下心中的怒气,缓缓地道:“阎长史怎么说?”
阎忠一直在灵州筹备钱粮,若是没有他前后奔波,成宜根本就不可能在黄河西边跟匈
对峙那么久。
吕方道:“这.........”
他虽然是陈诚麾下的首席大将,但阎忠却是陈诚的谋主。如果说吕方是众将之中战功最大的,那么阎忠所立下的功劳,足以抵得上数个吕方。要不是阎忠为陈诚前后奔走,别说成宜杨秋了,就算是灵州本地的豪强也未必会那么容易地纳
就拜。
吕方迟疑了一会,道:“最近灵州有些传言,与阎长史有关,不知道主公是否知道了。”
“恩?”陈诚一挑眉,问道:“有什么传言?”
虽然房间中没有别
,但是吕方还是压低了声音,道:“听说阎长史的侄子与韩遂的
儿定下了婚约,在
冬之前就会完婚。”
“哈哈,”陈诚笑道:“怎会有这样的传言?阎长史对韩遂很是瞧不上,又怎么会让自己的侄子去娶韩文约的
儿?”
吕方表
严肃地道:“只怕这件事并不是谣言。”
“吕卿想的太多了。”
“主公,”吕方的表
愈发的严肃,“阎长史曾派遣阎行前往汉阳,阎行回灵州后,住处中也确实多了一个美貌少
。”
“..........你派
监视阎长史?”
吕方脸色微变,急忙辩解道:“没有,是有士兵去灵州购买东西,无意中听
说起,回来之后报告了上来。臣以为兹事体大,这才派
去打听了一下,绝不是有意监视灵州官员的!”
陈诚坐在椅子上思索了一会,道:“我知道了,你派
去跟阎长史通报一声,就说我后天会去灵州,与他商量凉州的事
。”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