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陈仓（2）

攻城塔高达三丈多，甚至比城墙还要高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弓弩手站在塔的顶部，就能对城进行压制击。巨大的木在地上转动，留下的辙痕。被缓缓推过来的攻城塔，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在攻城塔的前面，陷马坑已经被填平，拒马已经被毁坏，竹签也已经被清除净。在巨大的战争机械投使用之前，需要用盾车掩护，将城外的障碍物都给填平。西凉军多势众，在付出了百余的伤亡之后，就清理出了一大片的进攻通道，直抵壕沟边上。

按照陈诚和西凉诸侯们的约定，战争机械都是由陈诚麾下的打造，投石车也都由陈诚的作，不过填壕沟，推攻城塔这样的事，还是要其他诸侯的部下去做的。韩遂等也不以为意，有了盾车和攻城塔的掩护，填壕沟才能死几个？

盾车虽然简陋，在使用的途中还经常就自行散架了，但是却是简单实用，能很好地防御城的远程攻击。韩遂和送宋建等见了陈诚军打造的那些个盾车，云梯和攻城塔之类的装备，都是心中懊悔，去年要是有这许多的器械，又怎么会被堵在陈仓城下八十多天？

攻城塔稍微复杂一点，但也没复杂到哪里去，不就是几根木钉在一起嘛，看也看会了。盾车那就是更加简单，两个子加一些木板就完事了。这么简单的东西，怎么他们就是没想到呢？

段煨站在城，看着巨大的怪兽停在了壕沟边上，心中又是震惊，又是庆幸。震惊的是如此巨大的器械，居然还能在地上移动，虽然速度很慢，但还是以一种坚定的姿态向着城墙的方向靠拢了过来。庆幸的则是这种巨大的战争机械移动够慢，而且数量不多，更准确地说，只有一个，这使得他能够从容地调集军队来应对。

数百名弓弩手已经在城上就位，数十大铁锅也已经被架起。铁锅中火焰熊熊，边上的木桶中盛放着从高附近产出的油脂。段煨一声令下，强弓手们将箭簇在木桶中一点，然后伸到铁锅中的火焰上，等油脂开始燃烧后，再将箭矢了出去。

昨晚的突袭虽然失败了，但是段煨坚信，用火焰对付那些战争机械的想法并不是错的。

火矢飞出，在空中划过一道道火焰的痕迹。“蹦”，箭矢越过五六十步的距离，钉在了攻城塔上面。高附近产出的黑色油脂，本质上是经过简单蒸馏的石油，遇水也不会熄灭。当地靠山吃山，经常将这种油脂当做燃料来使用，也会出售到外地，赚取一些钱财。

城上的守军用火箭击，攻城塔上的弓弩手也同样还以颜色。弓弦震动声响中，一支支箭矢和弩矢从击孔中飞出，落到了城上。西凉虽然贫瘠，但是数千张弓弩还是有的。攻城塔的顶部并不算宽阔，最多也就能容纳二十罢了。

箭矢在半空中错而过，发出“嗖嗖嗖”的声响。隔着六七十步的距离，箭矢的威力大为降低，所谓“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是也。在这种距离上互相击，即便是忽略了城垛和木板的遮蔽作用，普通的弓箭也是不能造成太多的伤害的，除非用的是大黄弩，或者是床弩。

陈诚也没指望这座攻城塔能起到什么作用，顺手造出来不过是为边上填壕沟的士兵提供一些掩护罢了。因为昨晚抓获了不少的战俘，也得到了油脂的样品，所以西凉军已经知道了城中有着火攻的能力。在攻城塔被火箭中，开始有燃烧的倾向后，后面的就将装着沙子和水的木桶送上去，将火焰浇灭。

城上的弓弩手在倾泻火力，西凉军的弓弩手也在好沟边上展开了一些，尝试着压制城上的敌。不过他们可没有了攻城塔遮蔽。不时有被中，发出闷哼声或是惨叫声，然后被后面的友军拖了下去。

城上的守军因为有着城垛和悬户等设施的保护，伤亡远小于进攻方。对了一会，城上不见有几个被死伤，城下倒是被倒了许多。但是这么几十个，上百个士兵的伤亡，根本不被西凉诸侯们放在心上。

看着箭矢横空的景，陈诚不觉有些技痒，但是既然已经定下了用投石车砸开城墙的计划，那就不需要再做多余的事了。他在投石车阵地上来回走动，检查每一台炮车的战备况，并帮着调整击角度和配重。

又过了一会，壕沟已经被填平了一大段，到攻城塔上的火箭也越来越多。高大的战争机械边上还被死伤了不少，地上有许多地方都变成了可疑的红色。眼见得攻城塔上不少地方都开始起火，洒水和扔沙子都已经不再起作用，后方终于响起了鸣金声。

听到铜锣声响，城下被的士气大降的弓弩手们如蒙大赦，转身就对着己方军阵的方向狂奔。攻城塔上面和下面的士兵也退了出来，举着盾牌缓缓地撤离了巨大的火炬。

见到西凉贼寇撤退了，城上响起了一片欢呼声。有部将大笑着高声道：“西凉技穷矣！”

段煨的脸色依旧不太好，烧掉了敌一台攻城器械，这当然是好事，但是后面的那些长臂木架子已经完成了展开，每台机械的边上都有几十个在忙碌。眯起眼睛，还能看到那些还搬了许多的石到那些器械的边上。

他心中隐隐地生出不好的感觉，然后这些不好的感觉很快就变成了现实。

听到城上的嘲笑，张横扔下自己的兵马，跑到了投石车阵地边上，急道：“陈使君，这玩意到底行不行啊？”

陈诚哼了一声，道：“男怎么能说不行？张将军，你瞧着就好了。”

他转过身来，对着跃跃欲试的众道：“按照编组顺序，次第发！”

随着投石车阵地上炮长们的命令，完成了发准备的“襄阳炮”第一次投到实战中，对这城墙发出了怒吼。“呜，呜”声响，不算大也就百来斤的石块逐一划长空，然后地砸向了陈仓的方向。

这个时代的从未想过会有这种可怕的武器，能将上百斤的石扔到两百步外去。即便是近一半的石砸在了城墙前的空地上，但还有一半的石落到了城里面。百多斤的石块从半空落下，穿透屋梁，砸穿瓦片和墙壁，在地上碾出了一道道的血痕。当石块落地的时候，周围的甚至能明显地感觉到地面的震动。

还有一块石正好砸在了城墙上，当即就砸毁了一快城垛，并将城垛后面的守军砸成了酱。这还不算完，砖石飞溅，形成了二次伤害，横扫了附近的十多名士兵，带来了一片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段煨震惊地看着狼藉的城，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

敌的那些木架子，竟然恐怖如斯！

投石车阵地上，陈诚按照刚才试的况，调整了击方向和配重，然后命令十组炮车再次了一。这一次，命中率提高了一些，十块被粗糙地打磨了一下的石只有三块掉在了城墙外面，其余的都砸进了城里面。

陈诚对这些重型装备的要求不高，也不需要它们一定命中城墙，只要能把石扔进城里面就算赢。就他所知道的，再强壮的士兵，再坚固的盔甲，也都挡不住一百多斤的石从二十米的高空砸下来。

就算是躲在房屋里面也没用，没有钢筋和凝土，什么房子都扛不住这种可怕的武器。他甚至怀疑，如果不是特别加固过，那些七十年产权，或者是四十年产权的房子也一样会扛不住。

就算是陈诚自己，哪怕是穿着现有的最坚固的盔甲，也不过能多抗几发投石攻击而已，除非把盔甲的厚度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