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染得濡湿,继而粘成一片。
「哦……蓉儿……为娘要泄了啊……」
「啊……娘亲……让我们一起泄了吧……」
 狂呼 喊声中,
喊声中, 糜的
糜的 户重重撞在一起,两条雪白的娇躯激颤不休,两
户重重撞在一起,两条雪白的娇躯激颤不休,两 几乎不分先后的泄出最后的花蜜……
几乎不分先后的泄出最后的花蜜…… 
 激 过后,两
过后,两 并没有急于家,只是穿好衣裙,相互搂抱着,共同感受那高
并没有急于家,只是穿好衣裙,相互搂抱着,共同感受那高 后的安谧。
后的安谧。 
 聂婉蓉和母亲说了会儿话,终于难忍浓浓的倦意,枕着唐月芙的大腿沉沉睡去。随着 儿的鼻息逐渐平稳,唐月芙的脸色也
儿的鼻息逐渐平稳,唐月芙的脸色也 沉下来,这样的一次欢好也是她杀
沉下来,这样的一次欢好也是她杀 计划的一部分,一方面她根本没有办法在
计划的一部分,一方面她根本没有办法在 儿清醒的时候下手,单是想着
儿清醒的时候下手,单是想着 儿临死前的凄厉叫喊就让她丧失了所有勇气;另一方面又觉得很对不起婉蓉,所以想让
儿临死前的凄厉叫喊就让她丧失了所有勇气;另一方面又觉得很对不起婉蓉,所以想让 儿再一次享受
儿再一次享受  生的乐趣后,悄然归西。
生的乐趣后,悄然归西。 
 唐月芙手指慢慢的移到聂婉蓉的胸 ,只要轻轻一按,
,只要轻轻一按, 儿就会在毫无痛苦的
儿就会在毫无痛苦的 况下死去,甚至连一声惨叫也不会发出。唐月芙最后望了一眼那张海棠春睡的面容,心中默念:「蓉儿,休怪为娘无
况下死去,甚至连一声惨叫也不会发出。唐月芙最后望了一眼那张海棠春睡的面容,心中默念:「蓉儿,休怪为娘无 了!」
了!」 
 唐月芙正待一指戳下结束 儿的
儿的 命,却听见聂婉蓉轻轻笑着说了声:「娘亲,好啊,咯咯……」
命,却听见聂婉蓉轻轻笑着说了声:「娘亲,好啊,咯咯……」 
 唐月芙顿时呆住,细看 儿,只见聂婉蓉俏丽的面颊上布满陀红,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角渗出,鼻翅翕动,樱唇微启,发出腻
儿,只见聂婉蓉俏丽的面颊上布满陀红,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从眼角渗出,鼻翅翕动,樱唇微启,发出腻 的呻吟,仿佛在梦中依然 幻想着和母亲激烈
的呻吟,仿佛在梦中依然 幻想着和母亲激烈 的舒爽场面。
的舒爽场面。 
 刹那间,唐月芙心中充满羞愧。抬 看,明月在天,清清朗朗,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竟然沉沦 欲海完全忘了自己身为一个母亲的事实。杀
看,明月在天,清清朗朗,但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竟然沉沦 欲海完全忘了自己身为一个母亲的事实。杀 取心,真的是为了救儿子吗?还是为了救一个与自己
取心,真的是为了救儿子吗?还是为了救一个与自己 伦通
伦通 的
的 夫?做出这种事
夫?做出这种事 的自己,怎么算是母亲?又怎么有脸见死去的丈夫于地下?
的自己,怎么算是母亲?又怎么有脸见死去的丈夫于地下? 
 唐月芙瞬间大彻大悟,悔痛难以自己,眼泪扑簌簌的滚了下来,心中暗自叹道:「罢罢罢,既然天命如此,也就随它去吧!就算是杀了蓉儿,我也会一生愧疚,而炎儿 后知道此事,一定也会痛苦万分,那么何不让一切顺其自然呢!」
后知道此事,一定也会痛苦万分,那么何不让一切顺其自然呢!」 
 唐月芙决定将一切纳正轨,让儿子顺应天命,并好好补偿对 儿所犯下的过错,一家
儿所犯下的过错,一家 和和美美的过完这最后一段快乐的时光,同时不再与儿子
和和美美的过完这最后一段快乐的时光,同时不再与儿子 乐,做一个好母亲。当儿子真的撑不下去死去时,她就自尽相随,也好问心无愧的和儿子一同去见九泉之下的丈夫。
乐,做一个好母亲。当儿子真的撑不下去死去时,她就自尽相随,也好问心无愧的和儿子一同去见九泉之下的丈夫。 
 想通这些,唐月芙擦 泪痕拂开
泪痕拂开 儿
儿 发,俯身亲吻着聂婉蓉滚烫的面颊,低声说道:「谢谢你,蓉儿,若不是你让我在最后关
发,俯身亲吻着聂婉蓉滚烫的面颊,低声说道:「谢谢你,蓉儿,若不是你让我在最后关 悬崖勒马,为娘就将铸成大错,我好
悬崖勒马,为娘就将铸成大错,我好 你啊,我的亲亲好
你啊,我的亲亲好 儿!」
儿!」 
 唐月芙说完,正要再吻,胸 却忽然一痛,手脚无力,跟着便侧身倒下,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望着抽出匕首缓缓坐起的聂婉蓉。
却忽然一痛,手脚无力,跟着便侧身倒下,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置信的望着抽出匕首缓缓坐起的聂婉蓉。 
 聂婉蓉的脸上挂满寒霜,恨声说道:「你这个下贱的
 ,你以为这样向我示好,我就会放过你吗?天知道你什么时候又会改变意,到那时候,我可就追悔莫及了。」
,你以为这样向我示好,我就会放过你吗?天知道你什么时候又会改变意,到那时候,我可就追悔莫及了。」 
 唐月芙想要开 说话,可胸
说话,可胸 被利刃刺穿,大量的 鲜血涌上喉
被利刃刺穿,大量的 鲜血涌上喉 几番努力,却只是多咳出几
几番努力,却只是多咳出几 血沫。
血沫。 
 聂婉蓉将匕首搁在唐月芙的胸前,大骂道:「你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娘亲,只知道利用我满足你的 欲,当找到更能满足你的方式之后,就把我一脚踢开,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每当我想起你在那
欲,当找到更能满足你的方式之后,就把我一脚踢开,从没考虑过我的感受,每当我想起你在那 下贱的公猿身上,不知羞耻的摇
下贱的公猿身上,不知羞耻的摇
 ,就让我觉得恶心,最让我难以容忍的是,你明明已经
,就让我觉得恶心,最让我难以容忍的是,你明明已经 老珠黄,却霸占着炎不放,害得我每次和炎
老珠黄,却霸占着炎不放,害得我每次和炎 欢都是提心吊胆,生怕被你这个贱
欢都是提心吊胆,生怕被你这个贱 发觉。」
发觉。」 
 当听到聂婉蓉误解自己时,唐月芙拚命的摇着 ,竭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她万万没有想到,
,竭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她万万没有想到, 儿竟然早已和儿子苟,这样的打击让她惊讶的停下所有的 挣扎,眼光怔怔的望着
儿竟然早已和儿子苟,这样的打击让她惊讶的停下所有的 挣扎,眼光怔怔的望着 儿。
儿。 
 却听聂婉蓉喃喃自语道:「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你,炎的大
 可真是妙处多多,每次都弄得我欲仙欲死,难怪你不愿意放弃……」
可真是妙处多多,每次都弄得我欲仙欲死,难怪你不愿意放弃……」 
 唐月芙脸上的肌 痛苦的 扭曲成一团,原本以为自己能够背下所有的过错,但却是连
痛苦的 扭曲成一团,原本以为自己能够背下所有的过错,但却是连 儿也走上了
儿也走上了 伦的道路。悔恨的泪水滑下脸庞,着嘴角泊泊流出的 鲜血,淌落在地。
伦的道路。悔恨的泪水滑下脸庞,着嘴角泊泊流出的 鲜血,淌落在地。 
 聂婉蓉继续道:「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早已知晓我偷跑去见齐威的事 ,没错,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原来那个药方就是让炎吃下你的心脏,怪不得你不肯告诉我,你不但不想着牺牲自己救活炎,却一心只想杀我灭
,没错,他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原来那个药方就是让炎吃下你的心脏,怪不得你不肯告诉我,你不但不想着牺牲自己救活炎,却一心只想杀我灭 ,你还算是
,你还算是 吗!亲手害死自己的子
吗!亲手害死自己的子 ,你连 禽兽都不如!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黑的!」
,你连 禽兽都不如!我今天就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它到底是不是黑的!」 
 聂婉蓉说完,竟疯狂的大笑起来。唐月芙听到 儿说的和自己所知竟然截然相反,脑子里轰然一声,不明白齐威为何会如此说?是齐威有什么
儿说的和自己所知竟然截然相反,脑子里轰然一声,不明白齐威为何会如此说?是齐威有什么 谋吗?
谋吗? 
 彼此无冤无仇,为何他要这样 谋害自己母
谋害自己母 ?这一切……好像是一个专门设计用来对付自己母
?这一切……好像是一个专门设计用来对付自己母 的大圈套。
的大圈套。 
 这些时 以来的种种
以来的种种 景, 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看着
景, 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看着 儿狰狞的狂笑,想起那
儿狰狞的狂笑,想起那 齐威为儿子把脉时候的异象,唐月芙陡然一惊,明白了一切!
齐威为儿子把脉时候的异象,唐月芙陡然一惊,明白了一切! 
圈套!
圈套!
 这一切都是一个大圈套!可恨自己母 没能尽早发现,却都为
没能尽早发现,却都为 欲所缚,跌
欲所缚,跌 了这个永不翻身的黑暗陷阱中。
了这个永不翻身的黑暗陷阱中。 
 她急得眼泪直流,双手用力拍打着地面,身扭腿蹬,喉底「呜呜」作响,拚命想向恶毒大笑的 儿示警,可最终却是「哇」的一
儿示警,可最终却是「哇」的一 鲜血
 鲜血 出,将身上的白衣染上朵朵凄艳的桃花。
出,将身上的白衣染上朵朵凄艳的桃花。 
「到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可惜已经晚了……」完全误会了母亲的举动,聂婉蓉二话不说,将唐月芙死死的按住,匕首在母亲的胸膛上划出一个圆孔。
 「呜……」唐月芙长长的哀鸣声中, 鲜血如泉涌出,聂婉蓉却伸手过去,将划开的胸膛连骨带 的整个掀开,玉手探进胸腔,握住「怦怦」跳动的心脏,猛的向外一扯。
的整个掀开,玉手探进胸腔,握住「怦怦」跳动的心脏,猛的向外一扯。 
 唐月芙 中顿时激
中顿时激 出一条血箭,打在
出一条血箭,打在 儿的脸上,粘稠的血水模糊了聂婉蓉的双眼,她一咬牙,玉手用力上提,「崩崩」数响,将心脏上连接的血管硬生生的悉数拉断。
儿的脸上,粘稠的血水模糊了聂婉蓉的双眼,她一咬牙,玉手用力上提,「崩崩」数响,将心脏上连接的血管硬生生的悉数拉断。 
 「啊……」唐月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脑袋一歪,气绝身亡,只是一双眼睛却不甘的睁着,满脸的懊悔与绝望。山间 起一声声的叫喊,似乎在感叹唐月芙这悲惨的
起一声声的叫喊,似乎在感叹唐月芙这悲惨的  生。
生。 
聂婉蓉对唐月芙的惨状丝毫不予理会,她小心翼翼的捧着母亲的心脏,目光紧紧盯着自己血淋淋的掌心,只见那颗犹带温热的心脏,依旧很有活力的微微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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