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然两联合起来，加上皿之壁的作用，霆霓也分身乏术。”

“现在呢？你要怎么做？”

玥抬起手，食指指甲抵着白驹心脏位置。

白驹紧张地立在房间中央，他知道类小孩要什么，若知道吞下去的东西要吐出来是那么痛苦，他肯定不会的。

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我试着把小白驹唤出来。”

“不用等我睡着？”

“双重格，我应付得来。现在没有了大白驹的扰，而且小白驹还在你的身体内的时候，他就是你的一部分，也是你内心处的记忆。”她能把它们叫唤出来。

“你的意思是……”

“你不会见到小白驹，但是能重新获取那部分记忆，依目前状况的判断，这样做对你比较好。我估计不了后面可能发生的，就像大白驹一样，为了你灵魂的完整，最好不要再把小白驹从你身体分离出来。”

“会发生什么事？”第一次看到类小孩认真的模样，白驹怔怔地问。

“会产生一系列麻烦问题，你的灵魂有缺损，力量不完整，最可怕的是，尽管不完整，却可以单独完成生命历程，可以结婚生子，可以生老病死，甚至生死回。”

“你是说现在的大白驹已经是一个独立个体？”

“我早就那么说过的。可是，那是表面上看上去如此而已。”

“你曾经见过这种事？”

“我们手上也有这种委托，把错落的灵魂重新寻回拼接起来可是我最讨厌的活。”

在聊着的时候，玥默默完成咒语。

“手给我。”

白驹盯着那只属于类的手，她是真的只有十五六岁，而不像他，稚的只有脸和身高，“光”子民的年龄还是可以从外在看出来——手，年月的磨练化成厚厚的茧附在掌上。

和类小孩的柔软完全不一样。

刚触碰到玥的手，白驹倏地收回去。

“抱歉。我有个请求。”

“你想见见那个小孩？”

“我应该亲自跟他说一声。”

——抱歉和谢谢。

这样啊？

“我得提前跟你说清楚，万一他逃跑了，你未来可能会遭遇无法想象的不幸。”

“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他逃。”

玥打开门，向云翳招招手。